我决定不再等待，纵身跃入。

此等天人之感从未有过，仅存的一丝神志让我记起了鏖战之法。

良久良久。

万千变换之后，我依旧神采飞扬。

“你很好，回去吧！”

神女慵懒玄音响起，笑着一把将我推开，我瞬间回到了现实。

“陈城！陈城！”

是素素急促的呼唤。

时机已到，我便不再坚持，两人竭力的嘶吼声，通通融入了奔腾的酉水。

怀中搂着沉睡的素素，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之前的那一幕，是修行的妄境？还是如百年战争纪念碑那次一般，进入了前人残留神念制造的虚境？

神女峰依旧，酉水依旧，大峡谷依旧，并没有丝毫变化。

我一阵苦笑，笑自己先前对前人的诽谤，笑自己修为低下竟无法分辨真假，也笑自己始终无法堪破真我，依旧在男女情爱中流离颠簸。

很快，我也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香，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没有梦，没有臆想。

全部的身心，都处于一种极为放松的状态，如婴儿初生天真纯粹，心神之中的神念好像又多了一些，我知道这就是机缘，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而素素恰恰相反，已经沉沉睡去。

一个小时后，我把素素叫醒了，因为到了晚饭时间。

素素初为人妇，猛然看到我的赤身模样已经是羞得不行，只用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小主，

我亲吻她。

一番温存消去了未经人事的羞涩，她才适应这个新的身份。

“陈城，我见到神女了，而且，她让我化身为她，与你。。。”

素素在分享她的经历，那场荒唐持久的鏖战还历历在目，那个女子的身影之所以面部模糊，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连她也不愿意接受，在欢好时我看到的是别人的脸。

“傻瓜，你是你，神女是神女，你就是我的神女。”

我摸了摸素素的头。

这样说不止是为了安抚她，是情话也是真话，我已经不愿再去思考刚才的问题，那一幕终究是不会有答案。

“陈城，以后亲热的时候，多说着这种情话好不好？”

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