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之早早就把自己洗干净,还熏了她喜欢的香。
夏为仪一开始还算热情,但草草来了一回便没了兴致,他都还没得到疏解。
他只好又贴了上去,企图唤醒她的欲望。
她心烦意躁地推开他。
“别烦我,没心情。”
他眼神沉了沉:“公主还在为那莽夫伤感?”
“你能别叫他莽夫吗?”
谢云玠有勇有谋,学识也不错,还没他变态,怎么就莽夫了?
叫他莽夫,岂不是对自己审美的质疑?
裴恒之见不得她维护谢云玠,心里酸溜溜,面上却不显。
“公主被他影响情绪了,那莽夫看着人高马大,心眼子却比针眼还小,连公主多几个男人都接受不了,不像我,不仅能接受,若是公主看上了哪个男人,我还能帮你绑了来。”
夏为仪本就烦,听了更烦。
这到底是什么成分的变态?
“叽叽歪歪的,听着心烦,我回去了。”
她坐起身要下床,裴恒之拽住她,不让走。
“公主只顾着自己舒坦,是不是对臣太冷漠了。”
她和别人夜夜笙歌,两个人都得到满足,凭什么到了自己就不管不问了。
他就是太大度太好说话了。
“这两日没心情,过几日就找你。”
“公主还想着那莽夫,你要喜欢,我现在就去把他绑了,送到你床上。”
夏为仪转过去一下扇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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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本公主心烦,别来惹我。”
裴恒之一下不闹了,掩其锋芒,变得温驯。
“早知你这么在乎他,那日我就该提早告知你被他跟踪了,也免得东窗事发,殃及池鱼。”
夏为仪穿衣服的动作顿住,不可思议回头:“你早知道?”
他笑得邪魅:“我担忧公主安危,自然要人保护着,要是连个莽夫都看不住,我这首辅也是白当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真的要气死了,她知道迟早会让谢云玠发现,可不是那样被捉奸在床。
她不要面子的吗?
想着,她气不过又给了他一巴掌。
男人笑了,似乎一点不疼。
“臣只是帮公主试探他,他要是接受不了,公主也不必跟他耗着了。”
他没说的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那莽夫发现,如果对方被气走了,就能少一个对手。
这也不能怪他吧?
夏为仪气得要死,扑过去拳打脚踢好一阵,可惜她那点力气对男人造不成威胁,反而让对方呼吸粗重。
“好公主,你这样我可要反攻了。”
他抱着她的腰威胁。
“啪!”
夏为仪又给了她一巴掌,心里终于舒坦了。
“公主知不知道,你身上有股让人着迷的香气,每次你打臣的时候,臣最先闻到的是公主的体香,等巴掌落到脸上,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有蚀骨的快感。”
夏为仪:“……”
她又没挨过打,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