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和,他记得,他在东宫见过他一面,这是个极有才学的文人,可惜不愿入仕,只想游历山川,做个闲散人士,谁承想居然来了睢城,并且守住了睢城。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谢重渊都很欣赏他。
至于那些谩骂赵彦和的话,谢重渊嗤之以鼻。要是睢城没能守住,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玩意儿还能安安稳稳地在这里耍嘴皮子?
睢城的事务安排的差不多了,谢重渊打算即刻返回京城。
树荫底下,他不大舒服地按上肩膀。从南到北,连续作战,旧伤未愈。
隔着一堵墙,他听到两个士兵在交谈。
“赵彦和他配吗?那么多人骂他。”
“守住睢城,他怎么就不配了?行了,殿下让我们将他好生安葬,你说,把他葬哪儿?”
“他是徐州人,葬老家啊。”
“我当然知道葬徐州了,问题是葬徐州哪里。他无父无母,也没妻儿……”
“诶,我之前无意间听将军说过赵彦和之前是在萧县的,以为他前年去京城是为了科举入仕……”
听到萧县,谢重渊微微侧目,一旁是灰突突的矮墙。他想,他的晚晚以前也在萧县生活过。前年,晚晚也是前年离开萧县到的京城……
正回忆着,又有一人走了过来。
“两位军爷,在下闻青,徐州人,是来这边做生意的,这大半年来被困在睢城。我听闻赵彦和赵参谋……”男子顿了顿,接着道:“不知我能不能把他带回徐州安葬了?”
“你认识他?和他什么关系啊?”
“我和他都跟过一位老师学习,不过不是同一时期,他不认识我。当年老师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