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舒雅心里很失落,王仁智和桃芳都表示这次谈判已经失败,她明白这次川江之行算是徒劳无功了,以此次王仁智的行事风格,双方恐怕很难有下次。宣舒雅这趟川江之行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意外的诊断出自己身体的顽疾,不过能不能根治现在还不清楚,谈判虽然没有成功,但于情于理还是得说几句感谢的话。
宣舒雅刚想张嘴,王仁智道:“桃芳你陪王后去隔壁坐会,看王后在川江还有什么事情,还想去啥地方玩玩,王后请不要多想,一会家里来两个客人,需为王后行踪多加小心。”
这段时间宣舒雅除了游览剑劈峡外,如同微服私访般隐居在能源基地内部,听了王仁智的话宣舒雅道:“无妨,舒雅知道能进入能源基地的没有外人,大多为王老板所属,只要没有人称呼舒雅为王后,便不会泄露舒雅的身份。舒雅很希望与王老板成为真正的朋友,朋友之间无需以王后相称,不知今后王老板能否以舒雅相称?”
王仁智道:“这没问题,那以后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似乎叫我王老板也不合适,我很年轻,朋友多叫我兄弟,舒雅以后可直呼兄弟即可。”
宣舒雅道:“王兄弟何止年轻,而是年轻的不像话,五大财阀那些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嫡系,成年后拥有雄厚的背景辅佐,也没有一个在王兄弟这个年龄取得今日的成绩。”
这类看似朋友间的闲聊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客厅里气氛缓和很多,桃芳和女官也在一旁附和,王仁智以三十出头的年龄取得现在的成绩,称得上前无古人。正聊的开心时,门一开夏雪梅和癞痢头三人推开门进来,夏雪梅关上门就给癞痢头两人指挥脱外套换拖鞋,小红见状起身协助癞痢头和如花脱外衣换拖鞋。
“就知道还要换鞋脱衣服,真是麻烦,不是爷让过来疤瘌头才不来受这个罪。”癞痢头边换鞋边发牢骚,自小就生活在穷苦人家,从懂事起早晨起床穿上鞋,不到晚上上床睡觉不脱,甚至儿时还有没鞋穿的经历。生在鲍家的鲍如花虽然在乡下,但鲍家出自富豪的奴仆众多,鲍家又有能力仿效富豪生活,因此她自小就在如同富豪家的环境中成长。
自打与癞痢头在一起生活后,如花便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改造癞痢头,否则便以不让上床威胁,癞痢头确实有部分改变,癞痢头自小养成的生活习性,那是那么容易改变?两人在湾南虽说在草棚里生活,但如花把家里收拾的比较整洁,癞痢头进门必须换鞋,否则如花就不答应,有时癞痢头中午干脆不回家。
“你那那么多废话,别让王大哥听见,不是天天督促你洗脚,你的鞋脱得下来吗?我都不和你一起来王大哥这里。待会在王大哥面前少说话,一天到晚就耍一张嘴,听见没有?表现不好今天晚上别回来了,在外边义务值一个夜班,要不然替那个兄弟值个班。”如花低声嘱咐癞痢头,生怕他嘴上把不住门,以自己的绝招相威胁。
癞痢头道:“放心吧,哥保证一会儿在爷面前不胡说八道,不过那五十万金币必须还给爷,妹子不反对吧?”
“嗯。”如花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表示听见癞痢头的话还是同意还什么五十万,四人还没进入客厅,王仁智便说道:“那是人家如花妹子应得的报酬,你凭什么替她做主?妹子别理他,快点过来,我这里还有个朋友认识一下。”
如花和癞痢头来到客厅,宣舒雅和王仁智已经站起身,一看癞痢头和鲍如花的穿着,宣舒雅感觉比较失望,这就是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民。她不知道王仁智把这两个普通人弄回家干什么,女的虽然穿着很普通,但天生丽质是个不多见的美人,男的不但谈吐粗俗,问题是长相也很一般,关键是长相猥琐还有一头斑秃令人看见他就感觉恶心。
“这是我朋友宣舒雅,这位是我妹子鲍如花,这位是和如花妹子一家,也是我兄弟。”王仁智给双方做介绍,介绍到癞痢头时他才很尴尬的发现竟然不知道人家大号,自打第一次见到时便以癞痢头称呼人家。
“姐姐好,很高兴认识姐姐。”
“漂亮妹妹好,认识漂亮妹妹姐姐也很高兴。”
“爷,疤瘌头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大号了,爷就叫我癞痢头就行,这位姐姐好,姐姐叫我疤瘌头就行。”别看癞痢头很忌讳别人喊自己癞痢头,可在王仁智这里他却毫不在意,即便宣舒雅就在面前也依然很坦然的接受。宣舒雅一听有这么介绍自己的吗?这不就是个无赖吗?有几个自己姓名都记不住的人,看来这小子真是个无赖。
一旁的桃芳夏雪梅等人忍俊不住笑出声来,桃芳赶紧圆场道:“坐吧,如花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