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分析后找不出幕后的推手,严在明三人只是别人手里的枪,罗家业的可能性也不大,最大的可能还是陈苏丹和眼前的朱语敏,另外时朗逸也有可能。所谓的国王王仁智不是太看重,严在明有一点说的很对,没有政权的川康,民众在外就是无根的浮萍,无论走到那都底气不足。
如今川康民众与外界交往越来越多,难免引发矛盾纠纷,川康境内还好,各地大多秉公处理,但民众在外行走时偶尔可遇见当地官员敷衍搪塞的情况。哪怕是个小国也可寻找国家联盟投诉,但川康王国与国家联盟各机构没有任何瓜葛,只有成立政权加盟国家联盟才可派官员为民众讨说法。
午餐气氛很好,大伙谈笑风生,主要聊的是云兰中成药厂与联东制药厂的专利权纷争,很是钦佩郭贺文和商雅兰,也为川康没有能为中成药厂帮上忙深感歉意。酒足饭饱后朱语敏主动告辞,严在明阻拦道:“你还往哪走啊,咱们这么多人还凑不齐一桌牌局吗?”
吴思蕊立马道:“算我一个,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姐姐招呼生意就交给你了啊。”朱语敏严在明是两个,她算一个,另一个自然是王仁智,周欣妍道:“我不想玩,老大我给你加油助威。”
王仁智道:“你别给我加油助威,我和楠楠给你们端茶倒水,我的钱还有用,不能输给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给我下了套,我才不上你们的当。”这句话说的是骨牌,其实暗指几个人事先已经串通和自己谈川康政权这件事情,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走可以和你们谈。
周欣妍道:“实在对不起两位哥哥,我下午还要回云兰公干,一会就得动身,老大不上恐怕也不行。”周欣妍今早就已经与戴老项老约了饭局,当时王仁智就在场,主要是看二老什么时候有时间,替王仁智和二老约个时间见面。
王仁智道:“有什么不行?楠楠不是在吗?让楠楠撑个腿不行吗?你有事去忙你的事,少了你牌局散不了。”本身就对骨牌不是很感冒,再说今天又不是为了凑牌局,大家的目的是谈事情,谁坐牌桌有什么关系,对这些人来讲,坐在那里都不影响思维。
就这样,朱语敏、吴思蕊、严在明和楠楠坐上牌桌,王仁智和周欣妍在一旁端茶倒水,当然也用不着他们俩亲自动手,动手的是私奴,他俩动的是嘴。有楠楠在的牌局赌注定的不大,筹码为一百金币,就这楠楠也很难承受,她现在每月生活费才一千金币,吴思蕊道:“楠楠,就你手里那仨瓜俩枣,输得起吗?我可把话说在前边,一点都不客气,到时候你手里没筹码了,不管你是当衣服当裤子还是当人,也得给我筹码,赌场无父子,我一概不允许欠账。”
楠楠道:“那有什么,大不了到时候老爷把我送给姨奶奶,谁输谁赢还很难说,说不定今天我手风顺,最后成大赢家。”楠楠嘴里丝毫不落下风,但心里还是难免发憷,以她现在的身份,很多富豪见她也得恭维几句,要是当众出丑,脸面上很难看,她已经不是那种任由富豪调戏羞辱取乐的私奴。
周欣妍道:“楠楠别怕,有我给你做后盾,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没有你牌局都凑不起来,今天你准保打胜仗。”今天的目的不在牌局,一心不能二用,楠楠基本上可算稳操胜券,周欣妍等于用嘴送楠楠个空头人情。
见王仁智吩咐私奴在一旁茶几单另放一壶茶,吴思蕊道:“不行,别听老爷的话,有人给楠楠撑腰,我也要让老爷当高参,把茶壶放在我这边,老爷坐在我这里,欣妍姐姐你去楠楠那边。”这个房间虽然不大,可分别坐在牌桌和沙发议事好像有些不合适,吴思蕊先把王仁智拽到牌桌旁。
人们一般谈公事或者谈生意多在酒桌上,没有在赌坊谈正事的先例,只有吴氏姐妹的金凯悦开创了这个先例,各地许多赌坊主动与金凯悦接洽寻求合作。一圈牌没过,严在明聊起近期青山发生的一些事情,有本地商户与外地客商之间的纠纷,还有汇通天下银行几次试图在青山设立分行未果等。
聊了前面的铺垫后,话题自然转换到只能在川康境内保护民众利益,川康商人在外吃亏投诉得不到公平公正处理,部分地方政权不认川康各地的公函。目前川康以云兰、青山、均贤、老店四方势力为主,汇通天下银行故意避开其它三地,把川康分行总部设在青山,青山不敢接纳这头巨兽,云兰的江老有怨言,导致至今仍然搁浅。
川康银行钱庄至今各自为政,缺乏政令限制汇通天下银行这头巨兽,各方担心汇通天下银行进驻后凭借其雄厚的资本侵蚀,本地银行钱庄难以生存。川康经济强势复苏,以云兰为龙头,青山依靠地理位置优势紧随其后,均贤借助川江康河下游的航运优势发展也很顺利,唯独与川江毗邻的老店有些尴尬,发展落后于三地。
为了保持均衡发展,目前云兰三地尽可能的把新上项目置于老店,并且基础设施投资向老店倾斜,几乎占据战败赔款的三分之二。陶欣然目前为此承担很大压力,各方呼吁老店重新启动剑劈峡的川江大桥的呼声很高,在座的心里都明白陶欣然替谁承担压力。
话题逐渐转到恢复川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