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首都几年,和父亲见过两次面,奶奶也经常写信,只有妈,从未联系过。
赵琴没看自己儿子,眯起眼打量着客厅的年轻姑娘。
“你就是叶宜家?”
叶宜家点头,忙打招呼:“阿姨您好~”
对面女人嗤笑一声:“我好,我怎么好,我儿子瞒着我娶了个莫名其妙的人,所有人都瞒着我。”
傅父皱了皱眉,语气有些重又透着无奈:“赵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赵琴抿了抿嘴,勉为其难伸出手:“行,这不是在打招呼吗。”
女人只是虚虚一握,叶宜家却呆愣睁大了眼。
傅母的手,为什么会这么粗糙,沟壑纹路多,手心都粗得不成样子。
她悄悄扫过女人手背,果然,明明是纤细瘦长的女人手,但手背上更是松弛,还起了粗皮。
刘爱花女士常年干家务活的手,都没这样。
如果说对面是一个寻常的乡下种地喂猪挣工分女人,她也不会这么惊讶,偏偏是打扮精致漂亮,据说也在上班的傅母,那就很奇怪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没多久,一直不说话坐在一旁的赵琴抿了口水,打量一眼对面年轻姑娘。
据说是一个破落小县城的工人家孩子,现在也就是个跳舞的。
长得倒不错,怪不得能迷倒跟愣头青一样的清远。
正审判时,旁边丈夫也注意到了她表情,不着痕迹拍拍妻子:“你作为婆婆,带儿媳妇去逛逛首都国营商店,买两身衣裳。”
就算妻子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