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月又对萧问剑踢了一脚,骂道:“饿死你!”
萧问剑还没说话,手机响了,萧问剑接通电话,是苏梦打过来的:“小剑,晚上你陪晓月吧,我晚上去陪小夕,这些天辛苦你了,也替我谢谢晓月。”
萧问剑挂断电话,高兴地说:“梦姐说,让我晚上陪你,不用上医院去了。”
白晓月不高兴地说:“是不是所有人都比我重要?”
萧问剑拉着白晓月的白嫩小手,耐心地说:“你比所有人都重要,但我还有事要做,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晚上我们吃什么?”
白晓月不满地说:“不许吃,饿死你!”
“走吧,别让大家看笑话。”萧问剑一个头,两个大,拉着白晓月出了大楼。
白晓月继续不高兴地说:“你是嫌弃我?”
“你能不能自信点?晓月,你为什么将所有的人当作敌人?苏冰冰只是你的工仔,你不理她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将她开了?你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
“我回家了,你自己吃吧。”白晓月说完,不高兴地转身就走。
萧问剑拉回白晓月,继续耐心地说:“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走,吃饭去。想吃什么?”
白晓月又踢了萧问剑一脚,骂道:“我想吃你,烧烤剑人!”
“行,吃烧烤!”萧问剑拿出手机,开始找烧烤店。
一辆汽车跟上来,萧问剑回头一瞥,连忙嘴贴着白晓月的耳朵,小声说:“快跑!”
白晓月被萧问剑拉着跑,骂道:“剑人,你干嘛?”
萧问剑继续小声说:“有好多个大美女来追我,快跑,要不然你男朋友被人抢跑了。”
白晓月噗嗤一声笑了,捶了萧问剑的拳,但还是跟着萧问剑,跑进地铁站。
从一辆小汽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的女孩,也跟着上了地铁站。
萧问剑用手机打开了钮扣式摄像头,过了安检口,刷了手机的出行码进站,拉着白晓月上了地铁。刚才从车上下来的女孩,跟了上来。
白晓月不高兴地说:“我不吃烧烤。”
“那吃什么?”
“随便。”
“吃火锅?”
“不吃。”
“那吃什么?”
“随便。”
“吃广东菜。”
“天天吃,腻了。”
“吃湖南菜?”
“太油!”
“吃四川菜?”
“太辣!”
“到底吃什么?”
“随便!”
“吃麻辣烫?”
“太烫!”
“吃云南米线!”
“也烫!”
“吃煲仔饭?”
“太油!”
“吃东北饺子?”
“太土。”
“吃客家菜?”
“太咸!”
“吃潮州菜?”
“不吃!”
“吃西餐?”
“不吃!”
“姑奶奶,你到底吃什么?”
“随便!”
……
“到了,下车吧。”萧问剑拉着白晓月下了地铁。
“这是什么地方?”白晓月跟着萧问剑下了地铁。
“等会你知道了。”
“我不吃烧烤。”
“好!”
“不吃广东菜!”
“好!”
“不吃湖南菜!”
“好!”
……
“那我们吃什么?”
萧问剑指了指小店的店名,大声说:“随便!”
白晓月看着店名,又踢了萧问剑一脚,不高兴地说:“只能我说随便,你不能说随便!”
两人走了小店,老板娘说:“两位,请坐,吃点什么?”
萧问剑看了看菜单,高兴地说:“两份随便套餐,加一份随便拼盘。”
“好呢,两份随便套餐,加一份随便拼盘。”老板娘冲后厨喊完,然后走了。
白晓月又踢了萧问剑一脚,不满地说:“只许我说随便,你不许说。”
萧问剑说:“吃完饭,我们看电影去,不知今天有什么电影。”
白晓月继续不高兴地说:“我不去,我要回家。”
萧问剑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吃饭吧。”
白晓月捶了萧问剑一拳,不高兴地说:“你还记得是我们第一约会?”
萧问剑满脸幸福地回忆:“我们在汪湖山骑摩托的时光,你忘记了?”
白晓月鄙视道:“你是无证驾驶,童警官知道了,又要将你拘留。”
这时白晓月的手机响了,白晓月接通电话,惊讶地说:“小舅,你要回老家?晓光出事了?哦,我知道了,好,我晚上去陪笑笑,好,再见。”
萧问剑好奇地问:“晓光是谁?”
“我堂弟,我太奶奶在家带他,根本管不住,好像出了点事,我小舅回苏州处理去了,刚才到机场去了。”
“你太奶奶还在?”
白晓月详细介绍:“是,太奶奶九十多岁了,白帆的爷爷是老大,我的爷爷是老二,三舅的父亲是老三,小舅的父亲是老四,还是一个老五是女儿,全家在美国,白帆的爷爷奶奶退休了在宁波,我爷爷奶奶退休了在上海,三舅的父母在苏州一个小镇上,和太奶奶一起住,小舅的父母离婚了,一个在澳大利亚,一个在日本,与小舅的来往都比较少。”
“晓光的爷爷是谁?”
“晓光和白帆哥一个爷爷,他妈妈是缉毒警察,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牺牲了,父亲到美国去了,娶了一个外国人,生了一个洋娃娃,他去玩过几次,不习惯,跑回来了,今年才考了军校,就是小舅他们学校,他经常打架,这次不知是不是打架。这孩子和我们同岁,但比你要小,是八月份生的,比你还不省心。”
“我不省心?”萧问剑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饭,交给白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