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白晓月拉着萧问剑的手,踢了萧问剑一脚,生气地说:“剑人,谁让你将我们的悄悄话直播的?”
萧问剑轻轻敲了敲白晓月的鼻子:“我只是担心那几个人突然杀过来,让区天元蒋大治和陈新泉他们快一点过来支援,谁让你自己不讲道理的。”
“我就是要不讲道理,不讲道理,怎么了?”白晓月说完,又捶了萧问剑两拳。
燕岭生清了清嗓子,客气地说:“萧董,他们都走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萧问剑和白晓月手拉手,走出望月楼,萧问剑看着天上的明月,感慨道:“今宵月正圆。”
白晓月依偎着萧问剑,小声说:“笑笑说,她今天晚上加班,就住在单位宿舍,我爸爸回长春路了,我小舅回苏州乡下去了。”
萧问剑高兴地说:“是吧,我们去梦姐的别墅看看,不知我带过来的花和草药苗,芹姐是不是浇水了。”
两人上了车,萧问剑对司机燕岭生说:“先到扶余路二号!”
萧问剑打开车窗,看着窗外的明月,搂着白晓月,用手机放出音乐,唱出小曲: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
我会想到它,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
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会想要家,
可是就有人没有它,
脸上流着眼泪,
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的,
……
“行了,太难听了,你这破锣嗓子,不许唱了。”白晓月打断萧问剑,又捶了萧问剑一拳。
萧问剑停下歌声,摸了摸白晓月的黑色秀发,温柔地问:“要不你来一个?”
白晓月推开萧问剑的咸猪手:“我不。”
两人没说几句,燕岭生提醒:“到了。”
三人扫码后,汽车进了小区,到了苏梦家别墅,萧问剑下车,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开,萧问剑用手机又打电话给芹姐,过了一会,芹姐打开门,将萧问剑的包递过来,打着哈欠说:“小剑,你下次早点,我都睡着了。”
“打扰了,芹姐,再见。”萧问剑拎着包上车。
白晓月好奇地问:“你又拿一个包干嘛?”
萧问剑回答:“换洗的衣服啊。”
“你是要到你哥那里住?”
“可怜可怜我吧,美女的小仙女,我没地方住了。老燕,到扶余路一号。”
燕岭生启动车,白晓月紧张地说:“大坏蛋,你要干嘛?”
“我到你们家车库临时住一晚上啊。”
“滚,你太臭。”
“我带了包,可以洗。”
“你就是个大骗子,我不相信,我要回长春路。”
“好,我一个人给你们家看车库,行了吗?”
“我家车库什么都没有,不需要看。”
“你就不能可怜我一下?”
两人没说几句,已到了扶余路1号的小区门口,扫码之后,进了小区,到了白晓月家,停车之后,萧问剑说:“老燕,开一下后备箱。”
燕岭生打开后备箱,萧问剑拎着两个包下车,又从后备箱拿出急救包,合上后备箱,挥挥手,燕岭生将车开走了。
白晓月好奇地问:“你拿急救箱做什么?”
“当然是急救,快开门。”
“你怎么了?”白晓月紧张地问完,快速打开别墅院子大门。
萧问剑拎着三个包进了院子,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明月,赞美道:“今晚的月亮真圆!”
“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白晓月打开一楼客厅大门,跑进去,飞快地将门关上,留下萧问剑一个人在院子里继续看着天空的月亮。
萧问剑放下三个包,敲了敲门,不满地喊道:“我还没进去啊。”
白晓月笑了笑,也喊道:“你不是要借我们家车库吗?借给你了。多看看月亮,不收费的。”
萧问剑哭笑不得,想了想说:“你好歹让我冲个凉,换个衣服吧。”
“滚!”白晓月说完,走远了。
萧问剑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不知所措。
白晓月到二楼,冲完凉,换完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还没吹干头发,就听到楼下传来音乐声,从二楼的窗户往外一看,一个疯子正在月光下,就着手机音乐,疯狂地跳舞。
白晓月冲着一楼院子喊:“萧问剑,你疯了?大半夜的跳舞,还开这么大的音乐。”
音乐变得轻快了,萧问剑对着白晓月做了一个飞吻,然后在音乐的伴奏下,开始做后空翻,一个两个三个,越做越快,白晓月看得目瞪口呆。
白晓月跑下楼,打开一楼客厅大门,跑到院子里,拿起萧问剑放在地上的手机,关掉音乐,生气地说:“剑人,别人都睡觉了,不许胡闹。”
萧问剑停下来,伸手过来拉白晓月:“晓月,多好的月光,多美的夜晚,让我们一起跳吧,一起唱吧!”
白晓月一巴掌扇开萧问剑的大手,骂道:“臭死了!”
萧问剑见白晓月不理自己,继续做后空翻。
白晓月想起什么,柔声说:“小剑,梦姐帮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先去洗洗,早点睡。梦姐说,上次心理医生给她讲过,说你如果再次遇到强烈刺激,一定要记得看心理医生,今天你又杀人了,肯定会有心理不适,快先洗洗吧。”
萧问剑停下来,如同醉酒,摇摇晃晃地看着白晓月,终于稳定下来后说:“你就是我的心理医生,快去吹一下头发,别感冒了。”
白晓月嫌弃地说:“好,我去吹头发,你去洗洗,好臭!”
萧问剑拎着三个包,进了一楼客厅,问白晓月:“我到哪洗?”
白晓月将萧问剑带到一楼的一个卫生间,指着卫生间里面的隔间说:“就在这里,你带了毛巾牙刷没有?”
“包里都有。”萧问剑说完,回到客厅,从大包里找出毛巾、牙刷和换洗的衣服。
白晓月指着萧问剑的鼻子,严厉地说:“不许到二楼!如果上去,我打断你的狗腿!千万不要做禽兽的事情。”
萧问剑想起江晓岸给自己讲的禽兽不如的故事,哈哈大笑。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无事大笑,骂道:“剑人,深更半夜,不许笑!”
然后跑上二楼去了。
萧问剑摘下口罩,将口罩扔到垃圾桶,拿着东西进了卫生间。
白晓月吹完头发,简单地化了个晚妆,下了一楼,发现萧问剑正光着上身,穿着拖鞋和大裤衩,拿着针线,小心地将纽扣缝制到一件T恤上,不满地说:“你一定要每天都戴这个东西吗?”
萧问剑一边缝纽扣,一边说:“要戴,直到我父亲的案子完全查清。”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发达的背部、胸肌和腹肌,心跳加快,娇羞道:“大坏蛋,你也不穿件衣服。”
“马上!”萧问剑很快缝制完纽扣,然后穿上刚刚缝好纽扣的T恤。
“大变态,晚上睡觉还戴个摄像头!”白晓月踢了萧问剑一脚。
萧问剑打开急救箱,将针线放回去,解释道:“这东西和手机的摄像头一样,你得用手机或耳麦打开,才能摄像和记录。你别总踢我,你看我的腿,都被你踢伤了。”
说完,从急救箱拿着酒精棉盒,开始处理腿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