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老友的来时路,扮演结束(2 / 2)

却不想,还有一个意外收获,陈子昂和杜甫的诗集,居然出现在元稹那,还几乎是全套的。

虽然这算不上收集名篇,但是陆远还是抄录了一下。

蓝星的诗词太少了,乾隆的诗,都能上课本,糠咽菜吃了那么久,该给蓝星的学子们,来点山珍海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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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不愧是老刘,嘴就是硬。”

“有没有可能人家是真乐观呢?真不在意呢?”

“其他人说这话,那确实是嘴硬,但刘禹锡的话。

他悲观的诗我连读,都还没能读通顺,他就来了一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我刚理解他悲观诗中的意思,还没代入进去,结果他本人已经乐观了。”

“我去,我是万万没想到,杜甫的诗还能更新!”

“原来杜甫也不是光写悲情诗,原来他也写过其他的诗句?

不是,历史没记点辉煌的我也认了。

这诗词也这样搞,是不是有点不好了?”

“怎么说呢,我发现对仇恨的记忆,要比繁荣的记忆更深刻。

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就不说国仇家恨这种,就说小时候的事情,我就记得我爹在我十来岁的时候,给我揍了一顿狠的。

腿上现在还有疤痕,这事情我一直记得,我一直以为我爹是无缘无故打我。

可直到不久前,家里说起这个事情,家里的人告诉我,我爹打我的原因是我把人家的车划了,还划了一排。

原本家里是想用那笔钱做生意的,结果全赔偿了。”

“我擦,这是熊孩子长大了!”

“有没有可能,你是被打失忆了?”

“别说,我也有这种情况,我一直记得我爸以前把我打了一顿,我妈就抱着我弟弟,在那看着我挨打。

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是家里重男轻女,后来才想起来,那次是我带着我弟弟去河里洗澡,差点没把弟弟淹死。”

“好像还真这样的事情。”

“所以说,咱们神州历史的失传,其实有那么一部分,是因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