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能收了?!”
福全现在真的很想打开常宁的脑壳,看看里头装的究竟是不是大便。
“你收冰敬炭敬倒也罢了,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怎么敢往港口上捞银子?你没发现以前蹦跶的最欢的户部,都没敢在港口的工程上使劲儿吗?!”
“二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长记性,什么孝敬都不收!”
身为亲王,福全同样也收冰敬炭敬。
身份摆在那里,如果姿态摆的太高,反而不招人待见。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家中尚有子嗣亲眷,总不能累的他们也不招人待见吧。
可福全从不会把主意打到不该伸手的银子上头。
他只是皇上异母的兄长,又不是皇上亲儿子,老是替他擦屁股,就算再亲厚的关系,也迟早会被磨光。
偏生就出了这么个蠢东西,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现在还有脸来求他去皇上那里说好话。
面对常宁的哭诉,福全沉默以对。
屋子里的氛围,就在福全的沉默中逐渐转冷。
常宁的哭声逐渐变得微弱,他心中的委屈也越来越盛,
“二哥,你也不帮我吗?”
福全冷着脸,直接痛斥道,
“帮?你当你犯的是什么不痛不痒的小错吗?你犯的可是谋逆之罪,你要不是姓爱新觉罗,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稳坐在这里跟我诉苦吗?”
“你十四岁寸功未立就封了亲王,大阿哥如今都多大了还是一个光头阿哥,难道不知道这是多大的恩宠?”
“若换了我,一剑攮死你的心都有了,皇上现在还只是夺了你议政王爷的权柄,你不要不识好歹!”
“二哥……”
常宁刚刚还有几分做戏的意思,现在是真哭了。
福全发泄了一通之后,心中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只是看常宁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也不好再骂下去了,
“失去议政权限对你而言反而是好事,反正你也不愿天天待在这里。”
常宁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