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很懵。
她的本意是来看苏沫,担心苏沫在遭遇这种事后会心里不舒服,谁知道,平白无故撞到了陆沧的枪口上。
陆沧话落,见阮卉依旧没做出反应,倏地一下从沙发上起身,“阮卉,你……”
不等陆沧把话说完,苏沫走过来挽住阮卉的手臂往书房带,“走。”
阮卉看看陆沧,又看看苏沫。
陆沧不说话,苏沫红唇挑动,“他有病。”
阮卉一秒戏谑,“抽风?”
苏沫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几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书房。
苏沫给阮卉沏茶。
两人都没坐,阮卉站在她跟前,“什么情况?李奥怎么……”
苏沫偏头看她,“在演戏。”
阮卉面露不解,“嗯?”
事已至此,苏沫没准备瞒着阮卉。
一来,不想她为她担心,二来,阮卉性子已经不能用直率形容,而是泼辣,如果一直瞒着,阮卉把握不好演戏的尺度,为了给她报仇,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面对阮卉疑惑的脸,苏沫把一杯茶水递给她。
阮卉接过,随意找了个沙发扶手坐下,看着苏沫问,“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苏沫双手环胸说,“想揪出一品阁背后的人。”
阮卉闻言,一口茶呛了嗓子。
苏沫继续说,“虽然樊六和钱忠文已经入狱,但一品阁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与其等他们给我们下套,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阮卉恍然大悟,“我以为在调查到害死赵师傅的人以后,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都不是秉性阴谋算计的人,自然不会多想。
苏沫接话,“想结束,但是哪有那么简单。”
阮卉吁一口气,“说说你们的计划,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苏沫揶揄,“刚刚我四师兄不是说了吗?不让你掺和进来,要给你休假,让你回家过年。”
阮卉嗤笑,“现在这个时间,过哪门子年?”
苏沫逗她,“我四师兄这是关心则乱。”
阮卉喝茶,挑眉,“他关心我?”
苏沫说,“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