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作为沈家的继承人,毕竟还有自己的工作,而且重要的是,如果他长时间不露面,肯定会让某些人起疑心。
尽管非常舍不得,但是在别墅里面和云枝待了好几天之后,他还是离开了温柔乡,回到了沈家。
他一进门就看见到不想见的人。
“哥,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你?”
沈家有一整座山做猎场,为的是培养家族子弟的狠劲,沈州像是从猎场刚回来,带着满身血腥味。
他看着沈言毫不留情的说:“我还以为你死了。”
“战队里有事,我不和你一样,是个闲人。”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不像是兄弟,反而像是仇人。
沈州习惯了这个哥哥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他们这两兄弟的感情实在说不上好,只有在家里人面前的时候才会装一下,有时候甚至连装都懒得装。
他也不喜欢这个哥哥,凭什么他是长子,一出生就高高在上,还是未来家业的继承人。
而他作为次子,从出生开始就被一直忽视。
与生俱来的血脉与后天的才能,他都没有输给沈言,为什么只是比自己早出生几年,沈言就能得到一切。
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利用沈家对他的愧疚,也只能给这哥哥添点堵,剥夺不了他继承人的地位。
“哼,”他冷哼一声,心中涌起一阵杀意,如果最后的人选不是他,他自然会送这个哥哥去死。
想抢继承人之位,倒也不是要什么沈家的家业,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抢别人的东西。
沈言曾经用一个词形容过他,天生坏种,沈州半挑了挑眉,在嘴里咂摸着,他就是天生坏种。
与他哥的端方俊朗不同,他的容貌遗传沈夫人比较多,五官更为精致,上扬的眼尾透着一股邪气,此时挑起眉来更是带了几分不羁。
“你这是被外面的小野猫挠了啊。”
向来规矩甚至有些死板的沈言,左脸上居然有个小小的伤口,像是刚破不久,伤口处还是淡淡的血红色。
沈州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兴奋的凑上去打量。
“这是谁挠的?”
沈言面上不动声色,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尽量让自己不露出异样,“不小心划破的,你以为谁都像你?”
“你说的这什么话,我可是为我老婆守身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