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嫌自己容貌太过精致美丽,不足以震慑敌人,特意烧制一个鬼面具戴在脸上。
从某种角度上说,鬼面獠牙也没错,但是也不该如此匡骗云枝。
拓跋安尤嫌不够,还在云枝耳边说了其他有关司玦的事。
云枝身子弱,何况舟车劳顿这么久,被这么一吓唬,当晚就做噩梦发了烧。
她整个人都烧糊涂了,不断的溢着冷汗。
如鸦羽般柔顺的黑发一缕缕的贴在鬓间,小小的一团缩在被中,显得柔弱又可怜。
拓跋安知道这消息,知道是他坏了事,立刻冲到了云枝的床前。
他的心里酸酸胀胀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只是想捉弄她一下,再给情敌上点眼药,没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他恨不得躺在这里的人是他自己。
云枝迷迷糊糊的躺着,一身皮肤白的像快要透明。
拓跋安甚至有种错觉,下一瞬间她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
他第一次发现,人居然可以这么脆弱。
拓跋安小心翼翼的给云枝擦汗,原本锐利的棱角也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他现在对待云枝像是对待一樽琉璃做的人偶,怕一个磕了碰了就再也没有了。
云枝病的这么严重,北境那边的自然要过问。
这次来求亲的使者是太子麾下最信任的都督赵旭,他披甲执剑跟着大夫一直往鸾车这边走。
赵旭有些不耐,本来南瑜将和亲人选换了,他就有些不高兴,现在又听说公主病重,别连北境都撑不到。
万一真在路上去了,岂不是有损太子殿下声誉。
赵旭心里复杂的推开门,他一眼就看见鸾车里有两个人,一个男人死死压在他们未来的太子妃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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