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那你要什么?”
烟淼看着他说:“离我远点。”
闻泽眼底闪过一丝悲伤,莫名看得烟淼心里有点高兴,有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然后她就转身走了,闻泽没像昨晚那样禁锢她。或许是修养理智让他不许,也可能是被拒绝后拉不下脸来。
什么原因烟淼也懒得去想,她只想吃油茶。
饥肠辘辘时来一碗热腾腾的油茶,肯定全身都暖了。
校门口不许停车,库里南被保安赶走了。车子慢吞吞像乌龟一样往前爬。
后面有车辆不耐烦地急促打喇叭,但因为是豪车,不敢强行别车。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将无能狂怒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太滑稽了,烟淼冷不丁笑了笑。
“你这样加葱要另收钱。”
老板娘尖锐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噢。”烟淼看向冒起一小座“葱山”的碗,以及空了一大半的调料盅,愣怔片刻后抬头,“抱歉抱歉,我给。”
老板娘哎一声,“算了算了,别浪费就是了。”
烟淼吃完多付了十元,老板娘说太多了,烟淼摇摇头径直走了。
回家途中,她接到段一鸣的电话,段一鸣问她哪儿的早饭好吃,烟淼说了几家店名。
电话里的人像是才睡醒,声音哑着,有些含混不清。
“我是个路痴,找不到。”
“你带我去呗,我请客。”
“嗯?”
“我刚吃完。”烟淼往前走,这里不好打车。
段一鸣清醒不少,“起这么早?”
“对。”
昨晚送他出门都快两点了。
段一鸣问她:“睡够了吗?”
“没。”烟淼等红绿灯过马路,轻叹口气,“准备回去补觉。”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尔后略带遗憾地说:“那好,你回去补觉,我下午就跟队回学校了。”
段一鸣上热搜这事已经被教练知道了,影响很不好,下午铁定被骂得狗血淋头。
“拜,学校见。”
电话挂断绿灯亮起,烟淼挤在人潮中穿过斑马线。
同时马路的另一边。
闻泽饶了附近两圈终于在八百米外的小商场楼下找到停车位,快步过来时,坐在店内的人已经不在了。
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有筷子筒搁在中间。
老板娘擦着桌子,余光见男人一直站在店门口,不说话也不进来。忍不住放下抹布问:“来一碗?”
闻泽迟疑半秒,轻点下颚,走进来拉开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