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问了,让我别管。”
烟淼哦一声,将衣服挂回去。
张佳宜不太确定地试探:“你在心疼他?”
“心疼谈不上。”烟淼看着张佳宜解释:“我真没那么坏,我不是故意的。”
张佳宜走过来,摸摸她头,“没关系,就算是故意的又怎样,你忘了他把你扔下车的事了?”
烟淼抿着唇,眼里的委屈当即浓了几分,干巴巴地道:“我没忘。”
“感冒而已。”张佳宜说:“又不是要死了。”
-
星期三下午,本来打算和闻泽在画室改论文的。
但现在论文不需要改了,这课……烟淼想来想去,最终还是翘了。
她打开游戏没几分钟,段一鸣上线了。
段一鸣问她怎么在课堂上打游戏,烟淼没有隐瞒,“翘课了。”
“不怕被老师发现?”
“发现了再说。”烟淼反问他,“你怎么没训练?”
段一鸣回答:“脚受伤了,这一周休息。”
田径运动员的腿可宝贵了,比命根子还重要。段一鸣正处于上升期,烟淼皱起鼻子,“严重吗?”
刻意压低的声音顺着网络传来,“怎么?担心我?”
烟淼毫不掩饰地“嗯”一声,捡起把AK,“你不会是故意受伤的吧?”
段一鸣沉默了会儿,“我脑子有病?”
“训练太辛苦,受伤就可以休息打游戏了。”
段一鸣笑了笑,问:“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烟淼操控人物走位,故作吃惊语气:“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段一鸣说:“我能看出来的东西多了去了。”
烟淼对着树干打了一梭子,“比如?”
“你想去范荔知个人展。”
烟淼换了把枪,啧声道:“我转发了海报,看过我朋友圈的都知道我想去,这不算。”
范荔知在国内不出名,只能算小众画家,为人却特别睥睨清高,每次开展只开放一百个名额,说是人多会破坏他的画展。
虽然不知道怎么个破坏法,但烟淼看其他展时,又挤又吵的环境确实会让艺术观感体验变差。
范荔知画展的门票售价不贵,但逼格特别高。抢到票不代表有资格入场,还需要回答问题。
说好听是创作者和欣赏者双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