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嘿一声,不以为意地道:“我昨天打扫那家,抽屉里还有条菜花呢。”
烟母捂嘴尖叫,“蛇——?!”
清洁工阿姨和烟母从卧室走到花园,又从花园回到卧室,进进出出,聒噪不已。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度过了,烟淼戴着耳塞在午饭前将最后一本书看完。
饭桌上,烟母又忍不住讨论起死老鼠的事。
“总觉得家里进脏东西了。”
烟父剥了只白灼虾塞进烟母嘴里试图堵话,“不要自己吓自己。”
烟母拍开他手,问低头吃饭默不作声的烟淼。
“你房间味最大,你闻不到吗?”烟母问。
烟淼嚼着青菜缓慢摇头。
“是不是感冒鼻子堵了。”烟母站起来,去摸她额头。
烟母不提还好,在饭桌上一提烟淼又开始反胃,她搁下筷子。
“又不吃了?”烟父看她站了起来。
烟淼说:“吃饱了。”
烟父:“耗子都比你吃得多。”
“再吃点。”烟母将卤鸡爪推到她跟前,“你爸大清早全程给你卤的。”
烟淼恹恹道:“真吃饱了。”
烟淼回房间后不久,烟母跟上来,“是不是经期来了不舒服?”
烟淼翻着文献,“要下周才来。”
“跟妈妈说说,为什么最近心情不好。”
烟淼想了想,抬头道:“我在减肥。”
烟母愣住,坐了会儿后离开了。
晚上,烟母拿回来一个包裹,说是她的。
烟淼没有买任何东西,看见包裹就有心理阴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烟母路过捡起来,不解地问:“你扔了干嘛?”
“诈骗包裹。”烟淼往楼上走。
烟母接着灯光仔细瞅寄件人地址和电话,“你哥寄来的。”
闻言,烟淼停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