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没有松手,两人一手攥着一角,先前是挂着的还好,现在这么一扯,和她最隐秘地方接触的布料完全暴露在两人视线下。
他睨来一眼,淡漠问:“你是不想穿还是穿湿的?”
烟淼:“……”
烟淼:“我自己来,你出去。”
闻泽松手,下一秒,烟淼被抱坐在了洗手台上,穿的裤子太薄,触感冰凉刺肤,背脊一阵一阵地发麻。
烟淼伸手去推,被闻泽攥着两只手腕钳于头顶,和冷冰冰的镜面相贴。
细细密密强势的吻落下,唇瓣的灼烧和轻微刺疼让烟淼知道存在于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画面不是梦。闻泽下颚线绷得很紧,先是亲了亲她唇角,而后才一点一点地深入。
烟淼反手撑在镜子前,长发在背后晃荡,身体越来越往后倒。她觉得自己腰快折了,快要承受不住了。好在闻泽及时将她搂住。
也就是这个时候,闻泽忽然抽离。烟淼睁开眼,迷离地望着他,像是正在经历一场声势浩大的情事,在沉迷深陷高`潮时蓦地中断。
“张嘴。”闻泽说。
烟淼楞了一愣。
闻泽再次俯身,惩罚似地重吮她微张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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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深跟着顾青来到了A市骨科医院,他进去时顾青并不在。
小小的病房内挤了四张床,但只有靠窗的床位躺着位病人,烟深站在门口,看不清病人的具体面容,只知道是个年纪较大的女人,她一动不动,呼吸机和监护仪在静谧的房间内发出压迫感十足的声响。
烟深杵在门口,思考着所有可能,趴在椅子上写作业的小女孩在这时转过脸来,她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乱,像没人带的野孩子咬着笔头好奇又怯生生地盯着烟深看。
烟深走近问:“认识顾青吗?”
女孩原本跪在地上,听到这话,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二月份的天很冷,她吸溜着鼻涕点头。
烟淼小时候太闹腾让烟深吃了很多苦头,导致他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小孩儿。但面前的孩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烟深从兜里摸出包纸巾,递过去时不自觉的放温柔语气,“顾青是你什么人?”
女孩接过纸巾,用手背擦鼻涕,“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