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钰恼怒,指着上官家主气愤道。
瞧得陆玄钰这副模样,上官家主不屑道:“哼,今夜过后,定远侯和世子便死于山匪之手,而我便是剿匪的功臣。”
上官家主露出笑颜,四下众人纷纷附和。
“便是有你们,大昭方才迟迟不能收复故土,如今还要加害叶将军,加害功臣和皇家子弟,尔等猪狗不如,国之罪人!”
对于陆玄钰的谩骂,上官家主置之不理,反手命人端上毒酒。
“世子,老夫当年受恩惠于怀仁王,方才做得了这上官家主,刚才有上官家的今日,念及此恩情,老夫便准许世子走得痛快些。
也保证世子的尸身会平安回到洛都城,世子也会落得美誉。”
上官家主的前半段话是陆玄钰不知晓的,本来陆玄钰并未多怒,眼下听得上官家主这番话语,不由大骂:“混账东西!我父王待尔如此,尔便是这般回报!”
陆玄钰气得指着上官家主的手都在颤抖,她父王的形象在她心中是无比伟大的,她知晓上官家主这番话是故意说与她听,简直是折辱她父王,也是羞辱她。
看到陆玄钰气急败坏,众人皆是大笑。
见此情景,陆玄钰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这群人是受圣贤书教诲之人,受祖荫庇护,入朝为官可谓是轻松不少,即便不为官,靠着宗族也不怕忍饥挨饿,可以在他处有一番作为。
便是这般极好的条件,竟是养出一群狼子野心,不知感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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