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告诉自己,‘没必要,真没必要,切勿胡思乱想。’但收效甚微。
随着讲台上老师知识点的输出,我短暂地忘却了刚才的烦恼,可注意力走神时仍会想起,就像随处可见的蚊子,专门趁你睡觉休息时来骚扰你。
课听了一半走神一半,四十分钟分配极为均匀。
我朝杨树示意,后者心领神会。
如果有人问,为什么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嘛,我只会回一句:“无它,唯熟而。”
李阳抱着个篮球冲的比我们还快,刚一出教室门,他的背影就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
“跑那么快?”
本以为我和杨树算快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们还勇猛。
“你们看到李阳没?”刘洋从我们身后出现。
“他?刚跑没影儿了。”我回答道。
“他拿着球没?”
我回忆着:“篮球?”
“昂。”
“我看他抱了个球,至于是啥就不知道了。”见我记忆偏差,杨树便回道。
“ok,谢了。”
说着刘洋就向着李阳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才是高中啊,哪儿像我们天天跟咸鱼一样?”我忽地感叹一句。
杨树不屑地瞅我一眼,“咸鱼怎么了?咸鱼翻身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一条翻身的咸鱼。”我淡淡回道:“哥们,你这个梗有点无聊了。”
“nonono,咸鱼翻身了就是一条鲜活的鱼。”
“鲜活的鱼价值可比咸鱼大多了。”
我疑问:“你从哪儿听来的?”怎么觉得这话是句屁话呢?
“是一位着名哲学家麦斯奥夫说的。”
“有这个吗?”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英语差成这样吗?”杨树戏谑道。
“?”
默念两遍后,我反应了过来,“我自己?”
杨树贱兮兮地点头。
“果然是屁话。”我冷哼一声。
“啥意思啊?我说的不是真理吗?”
“你的真理经过实践检验了吗?”
“那不是正在实践吗?”杨树辩解道:“我俩不就是在实践吗?”
“得了吧。”我想了想随后反驳道:“咸鱼的价值不一定比鲜活的,每人需求不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