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老梅教的,不让我告诉别人!”
“呵呵,老梅真是无所不能!”
“对,世外高人!”
“他是被人打死的...”
“双拳难敌四手,而且,有些事,不是武功能解决的,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幸好,我有兵器。
然后出了县城,有一个跑前面去挡路,后面跟这里俩,大概就是在这一段。
我看到拦路那个,没减速,那家伙当我是小孩,没在意,我到了跟前,将你那打狗棍抽出来,一棍子下去,那家伙直接蒙了,胳膊被我打了一下,骨头应该没断,但肯定不好受。
然后,我掉了车头,就冲后面俩去了。
有一个吓坏了,又没武器,所以一害怕,就冲出路面了,车子翻了,脚扭了。
第三个带了一个一根钢管,没我这打狗棒长,我还会七十二路打狗棒法,自然手到擒来!”
“你、真练过武术?我从来没见!”
“我们这师门比较低调!”
“哦,你们这是哪一派啊?”
陈原子想了想,“我想想,我们这得叫雪梅派,洛梅派也行啊!
你跟老梅,都是我师傅,还有吴师傅,我以后开餐厅,得用他的名字,尚荣坊,怎么样?
我师父就是祖师爷,我就是这关门弟子...”
“挺好的,希望未来,一切好起来!”
陈原子叹口气,未来,一切都会好的,但她怎么度过这道难关呢?
要想练就绝世武功
就要忍受常人难忍受的痛
无论是炎夏或寒冬
我都很向往山门外的天空
还在南方等我下山的人叫小落
我左手一式太极拳
右手一剑刺身前
一身正气荡人间
除暴安良我心愿
老师傅再见
...
“你,别乱改词...”洛雪脸红的道!
“没改,真的,我觉得,一定是老梅看到你,迸发的灵感,还有那情非得已...”
“瞎说,我们认识,他的眼神,就不是那种...”
“哎,老梅,真是一个奇人,算了,不说了,以后,我得给他立碑,名扬天下!”
“你、老梅没有那么无所不能!”
“刘邦就是一个无赖,还不是被弄成英明神武,赤帝之子,真像不重要,老梅教我的这龙须酥,能救活小陈庄的人命,小陈庄的人,害了他,我早晚把那罪魁祸首揪出来,给他偿命!”
“你、你说什么...”
“这个别问了,时机不对,唱歌吧,你唱歌很好听!”
“我感觉,我会的歌,没你唱的那么好!”
“新奇而已,过二十年,这些歌曲都耳熟能详,也就不觉得特别新鲜了!”
戈壁滩上的一股清泉
冰山上的一朵雪莲
风暴不会永远不止
落雪唱着,陈原子莫名的感觉,也许,那个叫李慕雪的家伙,就去了戈壁滩之类的地方吧!
又能说什么呢?负心汉吗?也许算,但陈原子不了解情况,多说无益,双手紧了紧,略微靠近,仿佛将洛雪拥抱的更紧了,但又不至于让洛雪反感...
到了村之前,洛雪下来,推着车子。
将车子还回大队部,陈原子的车子,也放到了陈本顺家。
大概说了几句,陈本顺很是兴奋,如果不是太晚,这会都想去找公社领导说一说。
然后,陈原子和洛雪一起回学校,陈原子提着一摞书,洛雪背着吉他。
到了学校,一片漆黑,陈原子跟老赵头打了招呼。
洛雪回到宿舍,点了油灯,将书和吉他放好,陈原子叹口气。
“洛老师,村子里通电,目前是不可能的,点灯看书,不说这费用能不能承担,眼睛也受不了,我们得想办法,把你调动到县城,无论教小学或者中学都可以...”
洛雪摇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
“知青去教书的很多,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又没出灵县,我能听你下你们家的事吗?这样我才能打听消息,然后看看你的调动问题...”
“感觉你是大人啊!”
“我就是大人呀,只是身体小而已。”
我们家的情况,你知道,我比别人成熟点很正常,穷则思变,老梅的确是告诉了我许多事,开阔了我的眼界!”
“好吧,我只是,惯性思维,不太适应,我父母的事情,真的不复杂,我父亲在日本留过学,有几位岛国的朋友,建国后,有负责战后的一些工作。
还有就是他的一些经济主张不合时宜,我妈妈在大学教书,教的俄语,因为我爸爸的事,我妈妈拒绝和他划清界限,就被波及了,他们被下放去了北大荒,那边,特别艰苦,一片荒芜...
李慕雪,也去了那边,我、那时候他是我的老师,大学刚毕业,很有才华和修养,我觉得,就像现在的你,情窦初开!
毕业后,我们约定,一起等待光明的到来,他说,会照顾好我的父母的,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也很有能力...”
陈原子叹口气,“我明白了,我也希望,他们都平安,跟你团聚。
我先问一下我三爷爷,只是打听消息,应该可以,现在想要翻身,估计需要一些时间...”
“我明白,我有耐心等下去!”
“洛老师,我不想说你不高兴的事,但希望,你能预想到各种可能,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洛雪的心,略微不安,呼出一口气,半带生气的道,“你真得罚站了!”
“呵呵,您高兴就好,吉他,弹一下吧,你试试...”
“你弹吧,我真的太久没弹了,以为自己还记得,可能又忘了,我一个人的时候慢慢练习,否则,在学生面前出丑,很没面子的!”
“不会,你真的很美丽,一颦一笑...”
洛雪侧头,无视了他的这些胡话!
陈原子弹着吉他,唱着歌,栀子花开,蓝色土耳其、情非得已、勇敢的心、满天星辰不及你...
熄了油灯,借着月光,依旧能看清人影。
“谢谢,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你妈妈该担心了!”
“我待会在赵爷爷那住,还有最后一首,有点悲伤的歌,你要听吗?”
“唱吧,我现在,不是十六七岁,可以承受生活的艰辛,还有酸甜苦辣!”
“OK,一首坚强送给洛雪老师,将悲伤留在回忆里,此后余生,与幸福快乐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