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眼镜和黑子连忙摇头。
陈原子看向那个军大衣的劫匪。
“你应该当过兵吧,也蹲过大狱啊,有意思!”陈原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当过兵,坐过牢!
“是!”军大衣点头!
“都说,这部队,和监狱,是最锻炼人的,你怎么,都经过了,还没活明白。
看来蹲的不够,我得给你们送进去,进去了,记得要唱铁窗泪,我现在就教你们,都站好了,别乱动,当心走火!”
陈原子的枪没直接对准三人,但是也没收起来,谁乱动,他随时可以开枪!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
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园
条条锁链锁住了我
儿在牢中细思寻
不要只是悔和恨
洗心革面重做人
慈母啊眼中泪水流
儿为娘亲添忧愁
如果有那回头日
甘洒热血报春秋
...
当年,陈原子坐牢那几年,这首歌特别火,然后,监狱里没少放,真唱哭了不少狱友。
但是陈原子没哭,感觉,不对啊,自己又没犯罪,但真的想妈妈。
那会,会想起沈瑜,但更多的是失望,还有些许埋怨。
后来,年纪大了,似乎才明白,最苦的人是她,只是后来,没找过,也没问过,不知道她后半生,是否摆脱了那一家吸血鬼。
前世,自己遇到了陈守仁和陈少萍,还有沈瑜的家人,人生真的是一塌糊涂,至少,自己人生前三十年,真的一塌糊涂。
后来,活的明白了,陈守仁死了,和沈瑜撇清了关系,对陈少萍冷漠了,似乎,人生才有了起色。
黑子和眼镜,面色戚戚,低头没说话,军大衣劫匪,却真的流眼泪了。
陈原子呼出一口气,“我不想问你们因为什么事干这个,但肯定是为钱,你们杀过人吗?
说真话,这个我不难查出来!”
“没有,真没有!”眼镜连忙道。
“把人弄残过吗?”陈原子问!
“没、没有!”眼睛的回答,有些没底气。
陈原子的眼神冷了下来!
军大衣立刻回答,“跟他俩没关系,是我之前弄残了一个孙子。
我十六岁入伍,当了三年兵,转业进了东江一汽,处了个对象,准备结婚了,被副厂长的儿子下了药,我就把那孙子双腿废了,坐了五年牢。
等我出来,以前那对象也嫁了别人。
我妈得了肺痨,这是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我工作也没有,除了抢,没别的门路了,我总不能看着我妈去死吧。
我们抢的钱大都给我妈治病了,他们俩没拿多钱,坐牢我去,你放了他们...”
“你们抢的东西,值多钱,卖了多钱?
别跟我废话,趁我现在还有耐性,黑子你说,别看他们俩,三秒钟,不说,以后改名叫跛子!”陈原子的枪,对准了黑子的腿!
“我、我真不知道,大概、也,也就三千多吧!”黑子连忙道。
陈原子的枪,又对准眼镜的腿!
“那些,也就不到三千,像自行车什么的都不值钱,一辆我们只能卖五十!”
“你们这得抢六十辆自行车啊,够枪毙了我觉得!”
“没、没有,一个单位的会计去取钱,我们抢了、2000...
真没几回,就、两个月、五六回...”
“三千,我算算,你们这个,判下来,都得三年,五六回,绝对是惯犯,你还是有前科的,估计还得五年!”
“你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说吧!”军大衣看着陈原子,现在也没听明白。
“带你们发财啊,而且,是合理合法,发大财!”陈原子认真的道。
“您这我们不懂啊,做什么?”眼镜不解的问。
“这是以后的事,我首先,得把你们送进监狱,把你们以前犯的事了了,然后,再说赚钱的事!”
“你、你还是打死我吧,我进去了,我妈也就活不了了!”
军大衣握紧了拳头,似乎还在想反抗,或者拼死一搏,反正,不像认命的样子。
“孝心可嘉,肺痨,的确是不好治,但只要不是到了晚期,还是能治的,就是钱的事。
你们抢的钱,只要补上,去自首,坦白从宽,你们两个,顶多半年就出来了,你、也就一年,你叫什么?”
“赵强!”
“哦,强哥啊,你的命,我买了,一万,够吗?”
陈原子问!
“你、一万...”赵强眼里,神光一闪。
“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子弹快!”陈原子半点都不惊慌!
“不用试,你肯定练过,一点都不像一般的孩子,一万,你真给我一万,我这命就是你的了,我赵强,说话算数!”
“我让你帮我做事,不是让你去死,犯法的事,我不干,因为我不想坐牢。
不犯法,或者说,不昧良心的事,只要赚钱,我都干。
抢劫是犯法的,所以,你们就得去坐牢,把前面的事了了。
我不希望,以后你们帮我做事,结果,因为以前这几千块钱的事,被抓起来,把我的事给黄了。
留个地址,我会让人把钱给你送去,一万块,拿到钱,把家里安顿了,就去自首。
你妈妈,可以让我派去的人照顾,他叫阿豹。
上回,也是跟两个没脑子的打劫我,被我打断骨头了,就这小子,骨头断了,还想给我一刀,跟你一样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