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说暴乱之后夜隐不知所踪,说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符毒见颜越竟然直接上手触碰夜隐盖过的被子,眸中略微惊愕,“你不怕沾染晦气?”
而且上面全是落灰。
旁边的执野扫了他一眼,“身弱之人才会惧怕这种东西。”
虽然他上一秒刚打算掏出长剑来掀被子,奈何颜越动作太快,他没赶上,但他也只是觉得被子沾了灰,太脏了而已。
符毒啧了一声,非常敷衍的迎合,“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沾染了晦气,身强也将变得身弱,他反正不想碰。
见两人开始聊了起来,颜越抽空瞥了符毒一眼,“别废话。”
闻言,符毒后退了两步,距离床边两米远才开始认真回忆起来。
“五年前,云河之战,越国战败,将牧城割让给了盛国,牧云村属于牧城外围,也被一并割让给了盛国。”
“这一结果让牧城的百姓不能接受,盛军入驻时,遭到了百姓的强烈抗议,暴乱横生。”
“牧云村的村民们也随波逐流,加入起义暴乱,结果自然可想而知,百姓斗不过官兵。”
“起义的百姓死伤过半,官府将带头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挂了三天三夜才将暴乱完全压制。”
“等事态平息后,村民们才发现,夜隐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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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越一边听符毒的讲述,一边漫无目的地在被子上摸索,心情有些烦躁,脸色越来越沉。
“云河不是就在牧云村吗?”
原本他以为的暴乱是指三国交战的战乱,他在将军府找到的卷轴上记载,越国攻打莲国,盛国支援莲国,在云河与越国交战。
听到颜越的疑惑,符毒这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立马补充道:“忘记说了,当年的云河在越国,不在这里,战场也不在这里。”
“这里的云河当年叫无夜河,后来官府以纪念云河之战胜利为由,改名云河。”
“说来也奇怪,当年的云河,也在同一时间改成了砚河,两国跟说好了一样,真是搞不懂那些大人物心里整日在想些什么,害得我至今都不太习惯这地名。”
符毒正吐槽时,颜越也有些不解,摸了半天没摸到任何东西,只得将挪动的枕头重新拿起,打算放回原位。
提起枕头时,颜越下意识压了压,枕头在他的按压下塌陷,柔软手感在下一刻出现了硬邦邦的触感。
颜越微沉的眸子微微一亮,立即在枕头上到处摸索,果然摸到一条缝隙,在里面摸到了一块厚重的物品。
掏出来时,发现里面藏的竟是一本册子。
颜越从枕头中掏出册子时,执野和符毒都下意识惊讶地将目光扫过去,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找到线索。
藏在枕头里的册子,里面记载的一定是某种不能泄露的秘密!
颜越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当他翻开册子的第一页,见到的却是一篇日志。
‘绛历十年冬,冬三九,大雪。’
‘今日终于离开盛国了,虽然很冷,但很开心,日后终于不用再被那个该死的狗皇帝呼来喝去了,真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