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女吃完饭后,王惠娴打算今天不回宿舍睡餐馆,
可同学打电话来告知晚上李教授加餐上课,
作为天成律所的合伙人李教授也是羊城大学法学系的名誉教授,
他经手都很多案子都是非常有价值的,
王惠娴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只能跟江春兰说她下课就过来。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会特意去关注一个发酒疯的家伙,
披上外衣,江春兰下楼开门,
哗啦!
卷帘门打开,江春兰吃惊的看着门外的家伙,
还没等江春兰开口,谢荣景大高个就往江春兰身上靠压过去。
嘴里也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江春兰没听清,
“诶....谢先生,谢先生你醒醒!”
没办法江春兰只能扶着人靠坐在餐椅上,先将卷帘门关上。
这个时间点陈大娘早睡了,也不好打扰老人家睡觉。
老周和蒋保姆的电话她也没有,
她也不可能把人扔出去,
本来准备拨打陈会凤电话的心思收起后,
江春兰打开热水器水龙头接了半盆热水,
又上二楼拿了一张新毛巾,
接着将谢荣景扶靠在椅背上,
动手给他洗脸,
“你要不是大娘的儿子,真懒得管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真不知道那些人咋愿意跟你做生意?”
“我不就说你没老婆孩子么,至于那么凶,跟阎王捉小鬼一样,吓死个人咧。”
....
江春兰一边擦洗,一边絮叨。
谢荣景感觉有只蚊子嗡嗡嗡叫个不停外,
还有一微微粗糙的手在触碰自己,
迷离睁开眼睛后又闭上了,
大脑混沌说了一句:“烦死了!”
喝酒的人什么德行江春兰清楚,自然也不跟对方计较,
农村喝醉酒的男人们在家里发酒疯砸东西,还打人,
谢荣景教养已经很好,
“估计是喝酒喝昏头,还以为这会是中午跑这来找大娘。”
江春兰个头一米六五不算矮,
可撑起一米八八的谢荣景还是有些费劲,尤其是上楼梯,
谢荣景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更加走起来更费劲,
要不是蒋保姆说她中午下车是谢荣景背到客房的,
她才不会扶他到床上睡,
也就找床棉被铺地上随便这家伙。
好容易撑人到二楼床上,江春兰坐地上喘气好一会才恢复,
“比养的大肥猪都还要重,累死咧!”
回头再看躺在床上的谢荣景,
高高的鼻梁下微微张着薄唇,剑眉蹙起不知道想到什么,
仔细观察谢荣景比她还白,
“长得真不赖,可惜啊....有问题。”
要是谢荣景此刻知道江春兰认定他不结婚是身体有问题的话,
估计得坐起来掐她脖子。
能将人带上二楼休息,已经耗费了她的力气,
眼下她只想早点睡,明天趁闺女没来让这家伙赶紧走,
毕竟男女有别,
从柜里又拿出一床棉被铺在地上,打算在地上将就一晚,
折腾一晚上,刚有准备睡着,
床上的人就喊着喝水,
没办法她又爬起来到楼下拿水,
看着即使醉酒也没有大口咕噜咕噜灌水的谢荣景,
江春兰觉得这人其实除了脸黑,其他还是不错的。
突然,解完渴的谢荣景大手一捞翻身就把江春兰压在身下,
“喂,喂,谢先生!你起来!你压着我咧!”
这还不算,他的双臂还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让江春兰动弹不得,
挣扎几次,江春兰也没能从谢荣景怀里挣脱出来,
谢荣景呼出的酒气弥漫在她脸上,
浓烈酒味混着男人特有的气息,顿时让江春兰不自觉脸上发烫,
“不要走,不要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