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的江春兰笑眼弯弯,就像今晚的月牙一般,
冷风吹拂着她鬓角的发丝,又多了一份温柔的美,齐书恒心里更喜欢了。
“齐先生...”
齐书恒摇头到:"不是说好叫我书恒吗?"
"我一时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江春兰又笑着点头:"好,书恒,书恒,书恒....我想现在习惯了。"
想到明天的检查,江春兰总隐隐有些不安,
没带口罩之前,他爹烧大席烟酒不离身,
口罩时期感染病愈后,烟酒也戒掉了,
但身体还是渐渐再走下坡路,
她爹也在堂弟乐清的医院检查过,肺部有些纤维化,注重保养,
这几年她每年都说带爹去医院复查,
可王家那些破烂事总能绊住她,
啥时候都没空,两个大哥是劝不住她爹的,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不孝顺,
江春兰蹙眉,呼出一口气,
忽然,
齐书恒伸出手轻轻从江春兰的眉头滑到眉尾,
温柔看向江春兰的眼眸道:"不用担心,有我呢!"
江春兰被齐书恒的动作惊讶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齐书恒的手就这样僵持在半空,
不过他很快收了手,仍旧保持着微笑:“吓到你了?你蹙眉的样子可不漂亮。”
江春兰结结巴巴:"没,没有...谢谢。"
两人继续朝着路口走去,
只是江春兰落下齐书恒一个身位,不再跟他并排前行。
她此刻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也避免齐书恒尴尬故意走在后面,
齐书恒看到她的异样,嘴角扬起继续往前走,
快到路口时,齐书恒站在原地没动,
江春兰则像只呆鹅一样低着头,
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头撞进齐书恒的宽阔的胸膛里,
额....
“对,对不住,没注意看路。”
这一秒的江春兰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不出来,
脸也刷到一下红了,
齐书恒强忍着笑意看向退出怀里的人,
非常郑重的开口道:"春兰,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帝都总公司申请调到羊城吗?"
江春兰挑眉不解摇头,
“因为我跟公司说我要去羊城追求一个我一见钟情的女人。”
此话一出,江春兰再不灵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我...不,齐先生不要开玩笑咧!”
齐书恒听后又发出爽朗的笑声后道:“说实话,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正经过,真的!
这话说起来有些老套,换做我,我也不信,
但,我还是要郑重的跟你说一遍,
从在飞机上见到你的那刻起,我就一直没有忘掉你,
偶然相遇后,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强烈到我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可,
我今年四十二岁,曾经有十多年的时间在国外生活,
遇见过很多女人,也跟人谈过很多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