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礼端着菜出来,就看到两个女人在拆了一地的物品里,聊的热络。
“吃饭了。”
“就来。”时女士分给盛肖苒一袋子东西,让她拿回自己房间。
盛肖苒看向温宴礼,怎么说?
一个小时工住在二楼的主人房里?
温宴礼走到他们跟前,大手落在盛肖苒的肩头,扭着她转了半圈,往楼梯上轻轻一推。
“送你,你就收着。”
盛肖苒回头看了时女士一眼,她好像不在乎自己住在哪,拎着两个袋子进了客房。
温宴礼又在她肩头拍了拍,她才往楼上去。
再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在餐厅,晏东想走,被时女士挽留。
“苒苒也坐下,咱们一起吃饭。”
于是,时女士跟盛肖苒坐在一边,晏东跟温宴礼坐在一边。
时女士给盛肖苒夹菜,夹完看温宴礼一眼,让他照葫芦画瓢。
温宴礼夹了块牛肉,放在盛肖苒的碗里。
时女士:……
是不是傻!
该照顾谁,心里没点数?
这么大的年纪了,没谈过恋爱,没看过狗血剧?
而且她都示范的那么好了,他怎么就不开窍呢!
时女士把希望寄托在晏东身上,给他一个眼色。
晏东这顿饭本就吃的局促,见时女士看自己,夹起来的菜吃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犹豫了一秒,放在了盛肖苒的碗里。
盛肖苒“……”
温宴礼“……”
时女士“……”
真是王八看绿豆,难怪他们看对眼,一对呆瓜!
晚饭,在诡异的气氛里结束,都给盛肖苒夹菜,她吃的有点撑。
晏东殷勤的收拾餐桌,怕先生迁怒自己。
时女士越看晏东越觉得贤惠,见盛肖苒去散步,也跟了出去。
盛肖苒终于知道时女士的身材为什么会是健康美了,她能在直云梯上来回三趟还不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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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怎么就没遗传我的恋爱脑呢。”
“……”盛肖苒挂在最初的位置,摇摇欲坠。
“我当初知道温德骅是个不消停的,自以为能驾驭他,改变他,义无反顾的嫁给他!”时女士第四趟又开始了,“等我生了宴礼,发现他不仅不收心,还变本加厉,我就果断离婚了。”
盛肖苒掉了下来,揉着发酸的胳膊道。
“你怎么安排温先生?”
“我要抚养权,他不给。因为他受过伤,不能有孩子了。”时女士返回盛肖苒的身边,轻松落下来,“做人,首先是自己,其次是谁的妻子谁的妈。抚养权虽然在老温那边,但是他工作忙,经常把宴礼送到我这边。”
盛肖苒垂下眼。
同样是离婚,同样是有孩子。
同样是‘首先是自己,其次是谁的妻子谁的妈’,可时女士跟盛女士的做法,却截然不同。
或许是因为,时女士是可以经济独立的女性,而盛女士只能做依赖男人的菟丝花。
察觉到她情绪不好,时女士牵住她的手。
“不能因为一次失败的婚姻,就不敢爱,我再婚过的就很幸福。”时女士温柔道,“晏东说你离了婚,我觉得你很好,你值得更好的!”
盛肖苒“……”
怎么话题扯她身上来了。
时女士拉着盛肖苒去慢跑,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