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刚上来,尘阳便带着太医赶到了。
“老臣见过王爷。”
容渊抬了抬手,示意太医不用多礼。
见到太医来府,镇国公又是一惊,不明所以的看向岳清婉和容渊。
“孙太医怎么来了?”
“父亲,方才我在马车上感觉有些不适,便拜托王爷请了太医。”
岳清婉怕容渊尴尬,便主动揽了过来。
一听是女儿不适,镇国公顿时紧张起来,也顾不上问其他的了。
“那有劳孙太医。”
“镇国公客气。”
孙太医放下药箱,并拿出一块白帕子,垫在岳清婉的手腕上。
刚把上脉一会儿,孙太医便皱了皱眉头。
这让容渊心下一紧。
可又不好催促,只能等着诊断完再说。
片刻之后。
孙太医结束把脉,将白帕子收了起来。
“国公爷,令爱的身体倒是无甚大碍,只是…平日里有些忧思过重。
若不加以调理,会影响入眠还会导致梦魇,长此下去也会出问题。”
闻言。
岳清婉顿时有些心虚。
她没想到,孙太医连她时常忧思都诊断出来了,而且她也确实有梦魇。
“忧思过重?”
镇国公满眼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以为她是长期思念母亲导致的。
跟孙太医回道:
“还请孙太医开药方,岳某一定谨遵医嘱。”
“好。”
孙太医回完话,便拎着药箱去开药方了。
见自己父亲一脸担忧,岳清婉连忙过去宽慰。
“父亲放心,女儿没事,许是上回落水惊着了,喝几付汤药就好了。”
“嗯,无事最好。”
镇国公嘴上如此说,可心里还是担忧,想着该如何让女儿少忧思一些。
安慰完父亲,岳清婉一回头,又瞧见对面的男人脸色凝重。
她知道,这男人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过多解释,而且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只好俯身行了一礼:
“今日多谢王爷。
臣女的身子无碍,有劳太医跑一趟了,臣女定会按时服用汤药调理。”
容渊没接话,只是眼神深邃的看了眼岳清婉。
小小年纪。
竟然忧思过重。
这丫头的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