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说什么之前,阮清月先一句替秦岁染辩白,“她其实就是极度缺爱,本性不坏,也不是你可能以为的那种俗女,真的。”
周云实看了看她。
上次见过秦岁染之后,和她聊过,周云实清楚秦岁染在她这里的地位,就像他在她心里的比重一样特别。
他是帮她止住血重新长好伤口的那个人,而秦岁染是帮她把结痂的伤口更深处那千疮百孔的结缔组织一寸一寸长出新肉的人。
终究没把任何说辞放在秦岁染身上,也是对她间接的爱护。
去出差之前,阮清月特地祝他工作顺利,“等我回来,你肯定已经拿到这个标了。”
周云实温和的笑,“没那么快,正式投标得到十二月那周。”
哦那还来得及。
阮清月:“反正迟早能拿到。”
周云实送她到机场,有同事在等,所以没让他下车,她自己推着行李过去。
乔叔看着她走远,说了句:“清月小姐一个人披荆斩棘都能在西院麻醉科做到这么优秀,她要是在同事面前公开和您的关系,三十之前,科长肯定是她的。”
周云实的视线在视镜那个逐渐看不到的身影收回。
“我和她什么关系?”
乔叔踩离合的动作差点僵住,幸好经验丰富,笑了笑,“是我多话了。”
公子在外也从来没说过清月小姐是他表妹,这层身份关系,他本人明显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