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黄林说:“彩儿,我忘了告诉你,其实东西是我偷的,我骗了你,我把手机放在你的纸箱堆里,下班,好拿走。我不是人,是我害了你!”
云彩儿一下惊讶了,哭泣说:“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对你那么好,到现在还相信你。”
黄林说:“我是喜欢那手机,偷偷放在那里,如果查出来,就是你偷的,可以冤枉你,要是没有查出来,我可以拿回去。”
众人一片惊讶,好像真的是他偷的,公安看看他,也很疑惑。
男公安说:“原来是你偷的,抓起来。”用手铐铐住他,大声说,“带走。”
此时云彩儿哭泣跑过来,给他狠狠地两个耳光,他痛,痛在心里,为了救她,蒙不白之冤,还要挨她的两个耳光。
她骂道:“我恨你。”
事情解决了,男公安仔细观察,觉得黄林不像偷东西的人。而是救人急中生智的无奈。
白雨荷更不相信是他偷的,等众人散去,云彩儿被安慰好了,就对公安说:“我不相信他偷的,我们前一段在一起散步,我给他手机玩,他说很漂亮,可是我见他喜欢,我送给他,他也不要,而且我掉手机那段时间,他都没有离开工作的地方,很多工友可以做证。不可能到我办公室拿手机,没有拿手机的时间。”
公安也相信他绝对不会,可是云彩儿也绝不可能。
白厂长最后打圆场说:“这事我也不想追究了,不想搞出人命案,手机也找到了,就撤案。”
大家都没有损失,黄林却背了不白的冤。雨荷知道黄林背着不白冤屈,也相信云彩儿是被陷害的,到底是谁偷走手机。
这个人是谁,她猜疑着办公室的每个人,没有人和彩儿有怨恨。
突然想起表妹曾经说过,她很喜欢高明,云彩儿哪配做帅哥高明的女朋友,真的好恨,这个讨厌的云彩儿。
雨荷觉得这表妹真的是可疑,丢手机那天,总偷偷的瞄着她的手机。
雨荷离开的时候,她也在办公室外的一个档间工作,自己回来时,好像料到会什么似的。自己手机丢了,却没有别人那样惊讶,好像是很做作。
她确实有很大嫌疑,她是不是想夺走云彩儿的男朋友,陷害云彩儿,确实有可能。
雨荷第二天偷偷的打听到丢手机那段时间,表妹确实以工作为名,去和云彩儿,黄林聊天。她就明白,肯定是表妹,因为云彩儿到过她办公室拿资料,随手拿走,会被人怀疑的,而且云彩儿也不可能放在自己的纸箱,她可以放到任何一个不是自己身边的地方,这样就不可能怀疑她。只有一种可能,她是被陷害的。
雨荷请表妹到一个茶馆喝茶,在一个僻静的包间,喝了一会儿茶。说:“表妹,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石玉兰喝了口茶说:“表姐,你说。”
“好,那就说了。”
“云彩儿,偷手机,被人发现,你觉得蹊跷?”雨荷问。
“没有啊!”石玉兰说,
“那么,高明现在远离云彩儿,你觉得开心对不对?”
“呵呵,高明离开她,是她咎由自取。”
雨荷已经料到,一定是她,严肃的说:“手机是不是你偷的,表妹。”
玉兰一惊,说:“怎么是我?公安不是查明是黄林,或者是云彩儿偷的。”
雨荷严肃的说:“你以为我是傻子,黄林,我还不了解,我的手机,只要他喜欢,我送给他都不要。他有必要去偷吗?还有云彩儿,这么高档的手机,她不一定会用,更不会傻到偷了手机,还藏在自己扎的纸箱里,等着我们去查,这明摆着的陷害。表妹,你那天行迹可疑到我办公室,你到底做了什么,后来又到云彩儿黄林那里聊天。你是不是趁她们忙碌的工作,偷偷的藏在纸箱里。是不是?是不是要我再请公安来查。”
玉兰面容失色,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表姐,不要叫公安来,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也是太喜欢高明,鬼迷心窍,才干的傻事,看在表姐妹的份上,你就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雨荷嗬的一声站起,厉声说:“真的是你?太使我失望,你怎么能这么做?这差点害出人命,你啊,表妹。”
“表姐,我再也不敢,你原谅我。”
“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好,我可以原谅你,你去求云彩儿和黄林,他们可是把他们害得够惨的,他们原谅你,我就不计较了。”雨荷气恼的说。
雨荷生气站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