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行宫这边。
他只得去汇报赵奇珍,再由赵奇珍寻由头去找蔡崇。
“大人,成了!”他难掩欣喜,“王妃这胎,没了!”
无论心中如何想,蔡崇面上毫无波澜,他甚至还有些不信:
“王妃为人十分谨慎,在宫中养胎不出,又有身手,这么轻易就中招?”
“大人有所不知,王妃试图拿孩子要挟王爷与她相见,结果王爷被军情绊住,她在太阳下站了一个多时辰,中了暑气。
回去路上身子不适,丫鬟去寻太医,她身边没人,月儿趁王爷过来,假装被她推下水。
王爷亲自救月儿上岸、抱月儿回去,将太医也带走了,王妃摔了两次,已经晕了,湖畔那边还有血呢,确定无疑。”
蔡崇思量着赵奇珍的每一句话,“摔了两次?”
赵奇珍将陆安用的杰作告诉蔡崇,“要不是她那个丫鬟来得快,她今日这条命就没了。”
蔡崇来回踱步,仍觉得有哪里不对,“王爷怎会这么恰好过去?”
一句话将赵奇珍问住。
“当时情况太乱,王爷还没来得及解释……”
见赵奇珍解释不清,蔡崇不满道:“大意失荆州,摄政王不是空有蛮力的武夫,王妃也不是深宅里头没见过世面的绣花枕头,对付这二人,切莫掉以轻心。”
“是,大人教训的是,是学生大意,等回头得了机会,就去问月儿。”
月儿?
蔡崇听他每每称呼沈清月,都如此这般,宴会上见面,他也十分不知收敛,一双眼睛时不时瞟过去。
他以为自己做的谨慎小心,其实也就是麟德殿大,摄政王瞧不清他。
现下到了行宫,宴宫小,蔡崇不能不提醒。
“赵公子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那是沈二小姐,未来的侧王妃、甚至贵妃、皇后,不是你的月儿,赵公子莫要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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