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奇珍,在沈清月被软轿抬回朗月阁时,他被京兆府的人带走了。
消息传到蔡崇那边。
“京兆府这个时候找他做什么?”
“说是赵家别院挖了具尸体,估摸着是下人的,那院子在他名下,少不得要走个过场。”
蔡崇点点头,左右这边的事情全都安排妥当,即便没有赵奇珍,以沈清月现在受宠的程度,未必不能有孕。
“让京中的人看着点,有什么消息立刻传回来。”
“是,相爷。”
这小厮才转身出门,另一个便匆匆进来,他与蔡崇耳语两句。
蔡崇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摔在桌上。
“混账东西!敢坏老子大事!”
是沈雁归让人放出来的消息,说赵奇珍私心太重,给了沈清月一颗避子丸,骗她说是助孕药,沈清月不明真相吃了。
也就是说这三日——她白受宠,怀孕无望。
“沈小姐这几日被王爷……宠得狠了,身上有伤,王爷怕自己把持不住,已经送回朗月阁。”
“只是送回来又不是打断腿!”
蔡崇一口老牙将要咬碎,“去告诉她,想要登高位,须得忍一时之痛,什么时候怀上了,才能停下!便是给自己下药,也必须上!”
“是,相爷,卑职这就去。”
可是今日,注定是不安宁的一日。
蔡崇刚端起午膳的碗,小厮又来了。
“又怎么了?”
“相爷,王爷带人进山打猎去了。”
蔡崇将晚重重摔到桌上,“这大热的天,他打什么猎?!”
“大、大队伍已经出发了。”
小厮被蔡崇的怒气吓到,“还说、还说要在山中待一个月,等沈二小姐身子好了再回来。”
当年摄政王大婚没多久,也去西山待了半个月。
有前例可循,并不突兀。
蔡崇火气未消,摄政王府右卫律前来传话。
“相爷,王爷进山避暑,朝中若有什么事情传来行宫,还请相爷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