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抢先接话道:“本王对你是手下留情了的。”
“若真在战场,将军手下的姑娘们被活着俘虏,不会有白天黑夜、不会有衣裳食物,只要有一口气,就会有男人在身上。”
这话,沈雁归承认。
活着当工具,死了当食物。
“夫、夫妻一场,我知道就好了,我们不要这样。”
沈雁归示弱,目光往床榻瞥了瞥,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不是不能伺候他。
“兵不厌诈,沈将军当本王是傻子吗?”
墨承影一边子打在她身上,“放了你,沈将军岂非要让本王成为阶下囚?”
这朊边是他这两日闲着没事,特意为大胜制的,落在人身上,不会太疼。
戒心怎么那么高呢?
一点空隙都不给人留!
沈雁归重重哼了一声,侧脸不看他。
“一个月期限未至,你我始终敌我关系,本王对敌人从不手软。”
说完他又抽了她一下。
难怪都说摄政王残暴,沈雁归今儿算是发现了他的喜好。
“墨承影!”
“沈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觉得你现在还是求饶为好,哄得本王高兴,还能少受些苦楚。”
墨承影挑一挑她的下巴,丢了手中的朊边,将人抱起来。
毛笔落墨、个字就位。
“将军若觉得受辱,也可以放弃南征,你只要放弃,本王现在就可以放了你。”
“做梦!”
毛笔那一竖落笔太急、写过了头,让沈雁归开口两个字之间多了个「啊」。
一场完美的个人重复运动就此展开。
墨承影得一次,抽空与她说两句戏外话,“今日之成就,是不是这几年来,从未有过的高度?”
成婚这几年来,哪一次这样玩过?
“你这是公器私、用。”
沈雁归又羞又恼,开口的声音变化只叫他得意。
“私器!”
墨承影纠正,“本就是你的,如何能叫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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