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海法,她本身就是骑师,奖金赚75000米元,下注‘大将军’赚67000米元。
工作半年,从不消费,周薪200,只有3500存款的可怜人,一下子变成小富婆,乐呵地嘴巴一直没合上。
当然,员工里收入最高的,绝对是艾吉丝,仅奖金就拿走30万。
收完帐,张景把狄龙叫到跟前,“你今天去东海岸,租一艘深海打捞船,目标地点是佛罗里达海峡,我要找一艘沉船。”
幅度有点大,狄龙反应两秒,应是。
事情交待完,张景离开马场,本打算开大牛,又怕不安全,直接皮卡走起。
不像最初见温丽那么随意,张景控制好时间,上午9:30按响大门电铃。
9:45分在庄园会客厅见到温丽。
拿起提前准备的放大镜,温丽俯身打量佛像刻在莲花座上的四句开经偈。
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
“好句子,”温丽止不住赞美,“千百年来,无数人试着修改这四句开经偈,但无论怎么改,都是女帝写的最好。”
像是很喜爱,温丽又赞美,“字也好,绢秀有锐气,很好看。”
“哪来的好东西?”温丽抬头看向张景问。
“伊瑟阁一家泰国菜餐厅,三万米元购买。”张景把过程简单介绍一遍。
“三万米元,”温丽哈哈大笑,“你运气真不错。”
张景扯出一个生硬假笑,自己捡漏,温丽开心个什么劲?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温丽慢悠悠道,“这么好的东西,要不要送回龙国,巡展一年?”
“不!”张景果断拒绝,“我喜欢暗爽。”
实际是担心拿不回来,而且是大概率事件,找个理由扣下,就像徐泽洪说的,它属于国宝。
“那你打算卖掉它吗?”温丽问。
张景依然摇头,底气充足道:“我不缺钱。”
“也是,”温丽微微一笑,“刚刚卖掉200斤靶向药原材料,‘大将军’和‘死不了’分别跑两个赛事第一,估计在博~彩上也赚不少,是不缺钱。”
张景警惕打量温丽,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她想把自己赚的辛苦钱统统给拿走。
“你是寻宝人,你知道哪里宝藏最多吗?”温丽问。
这个问题简单,张景用脚趾头也能回答,“大海。”
“对,”温丽一把年纪,反手给张景点个赞,“就是大海,你要不要考虑买两三艘打捞船?”
张景下巴惊掉,“两三艘?”
“两三艘是最基本的,一艘探测,一艘打捞,一艘破冰。”
身上揣着3.67亿米元,张景胆子挺肥,试着问:“价格呢?”
“探测船最便宜,三四亿米元就够,”温丽语气轻松,“打捞船贵一点,四五亿米元;破冰船有点小贵五六亿米元。”
张景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让他膨胀的身家,居然只能买艘探测船?
“不买,不买。”张景把头摇成拨浪鼓,别想骗我钱。
温丽好言相劝,“你现在不需要,不代表以后不需要,考虑到它们制造时间往往需要三四年之久,早点买才是明智选择。”
“老太太,你家不会是开船厂的吧?”张景随口猜测问。
没想到温丽居然很认真把头点点,“毕竟是熟人,价格给你最便宜,质量给你最好,船上该有的设备,全部给你装上,一样都不会少。”
“谢谢,”张景坚持已见,“如果需要打捞船,我可以租,不需要买。”
温丽像是吃定张景,没有反驳,但自信笑容好像胜利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