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瑾瞥了眼季远,自己也低头看了眼脚上的那双粉色拖鞋,可能是习惯了,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换衣服。”
顾淮瑾进了电梯,江晚吟却刚好从另外一边电梯下来停车场。
她坐上车,发动车子往停车场出口驶去。
她脑海里不禁又想到早上顾淮瑾对她差点失控的画面,脸色微烫。
就在江晚吟思想开小差时,车刚好转弯,方向盘打得偏了些,她的车头刚好擦到那辆宾利的车门。
吓得她连忙踩住了刹车,打开车门,匆忙下车检查。
幸好没有撞得很严重,但也把宾利的车门刮花了一道痕。
这种车就算是刮花一点点,要修复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都可能。
但没办法,车是自己刮的,还赔还得赔。
江晚吟等了会,却没见车上下来人。
她只能上前敲了敲车窗。
而此时在车里的季远内心慌的一批,刚看到太太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就赶紧拿起一份文件挡住了自己的脸,生怕太太认出来。
驾驶座上的司机不明所以,“季特助,我下车去看看。”
他不认识江晚吟,也不知道她是顾淮瑾的妻子。
但看季远的样子,好像很怕被这个女人认出来。
“不,不要下去。”季远赶紧拦住。
“可是……”
司机指了指车外正敲车门的江晚吟。
季远小声道:“你开一点点车窗,让她走。”
“但她蹭了我们的车,不用赔偿吗?”司机不解,也小声问。
“不用,你跟她说保险会赔。”
季远哪有胆子让太太赔偿,再说这辆车是顾总的,不也是太太的吗,不用说只是蹭到,就算太太把车砸了也没关系。
司机虽然还是满脸疑惑,但季特助这样说应该是有道理。
他按照季远说的打开了点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