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人到底是谁呀?”
“那个小厮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那样的吗?”
“听那边的街坊说,他们一行人好像是遇到了狼?”
“那人为什么会被狼给盯上啊?”
“京都城里怎么会有狼呢?”
“顺天府今天一早已经全城戒严了,也没有找到一只像狼的东西,更何况是一只活生生的狼了!”
“我邻居的三叔父的二儿子的妻子的娘家远房舅老爷的小舅子昨晚也走了那条大街,怎么不见一条蛇和一头狼跟着他?”
“对呀,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吗?”
“那什么蛇和狼为什么只跟着他们呀?”
“他们该不会真的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吧?”
……
正当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时候,说书的老先生拿起案上的醒目用巧劲儿一拍,“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把大家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那人的一个小厮的后股内侧被蛇咬伤,今早顺天府的衙役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一条腿全部发黑,昏迷不醒。
另一位小厮的脸上乌漆嘛黑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像是被马蜂蛰了一样,身上肿的大家联手把他扶起来,他自己也走不了几步路!
还有一位小厮的中毒部位比较隐私,顺天府的衙役过去的时候,他只有两只胳膊可以无意识的动两下了,他的两条腿早已经没了知觉。
这三人被找到的地方都离得不是太远。
还有一个离其他几人就有点儿距离了,看起来像是引开那只‘狼’的人。
这人躺在顺安街的街角,身上的衣裳被撕扯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完整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血口子。
至于其他的车夫和护卫们,都被吓的神志不清,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济世堂里的老大夫见了都在摇头!”
……
大家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纷纷,说书先生在堂上把掌柜的打听到的消息简单的加工了一下就讲了出来。
“表妹,你们怎么在这里?”
阮昕优和阮昕仪正在听有没有什么跟昨晚的事实不一样的说法,或者有没有在这个时候给尚阳伯府搞点儿事情的点和人。
就听到了一个有点儿熟悉的声音。
两人齐齐的转过脑袋就看到了器宇轩昂、已有官威的二表哥从一楼廊柱下绕了上来。
几人相互见礼后,顾不得寒暄,陶亦谦就把自己衣袖中的几张画卷掏出来,放在了阮昕仪的面前。
“这是?”
大哥阮明威有点儿不太明白,她们在干什么?于是指着桌面上的画卷问道。
“这是我请二表哥画的几幅《浅滩戏虾图》,大哥有兴趣看看吗?”
阮昕仪一边打开画卷欣赏着二表哥的画技,一边看着画里的主人公的悲惨一幕。脸上一阵唏嘘,心里却是一片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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