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求斩长老追了我这1路,就只是为了来找我的麻烦,没想到西域狼族大军在即,我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不求斩长老大费周章的紧咬不放!
此外,到底是哪路神仙事先知道了我想做什么,然后又事先向不求斩长老举报了我,这才几乎前后脚般的在大地部落找上了我?
要知道在我去到天阔部落参加婚礼之前,压根就不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事,这1路所遇上的1切,都是事发突然的意外,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无法预期,不知道不求斩长老又是从何得知在我身上会发生这些事?”
不求斩的突然出现,让宇文赫感到1头雾水,他完全无法理解不求斩为什么会抓着这么个小把柄便来指控自己是通敌叛己?
关键是不求斩到底是不是古泽所预期的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如果是,不求斩的目标应该是古泽才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紧咬着自己不放?
如果不求斩不是古泽所预期的那个对手,不求斩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大地部落这个地方?尤其还拿着自己与百箭穿长老与邵春风的冲突来指控自己?毕竟这些事都是因为古泽而生。
“你认为跟百箭穿长老、邵春风做对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吗?你认为他们不辞千里的跑来天阔部落,就为了阻止两个孩子之间的婚事吗?曾几何时,北境7大长老已经闲到这个地步,放着那么多重要的事不做,却有这般功夫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不求斩气势汹汹的对宇文赫说着。
对不求斩来说,宇文赫并不是1个可以轻易对付的对手,他不但是沙漠王者,更是对北境7大长老底细如数家珍的内行人,他与1目昆仑多年来的合作经验,相信1定对北境7大长老多有熟悉,不求斩既然已经决定对他下手,就绝对不能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
因此,不求斩的策略就是透过强大的气势对宇文赫造成压力,让宇文赫在巨大压力下只能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然后借着天高皇帝远的优势让宇文赫陪着1目昆仑与大雁行1起上路。
“不管是百箭穿长老或是邵春风,他们两位可不曾对我说过他们正在执行什么任务,我唯1知道的就是他们受金刀部落贺兰雄鹰所托,前来阻止苏米与退子慕的婚事。
倘若他们真有什么攸关北境安危的重大任务在身,我自然知道应该如何权衡轻重,否则我不过是帮我的徒弟主持婚事,不知道何来的通敌叛己之说?”宇文赫有理有据的据以力争。
“你身为1目昆仑最信任的左右手,这种事难道你会不知道?贺兰雄鹰私底下勾结西域狼族,并透过与天阔部落的联姻企图扩大他们在5大草原的影响力,百箭穿长老与邵春风这才不得不出手拦阻。
这件事就连1目昆仑都知道,这才用计阻止了之前金刀部落4大王子前去天阔部落迎亲,否则贺兰雄鹰何以不惜铤而走险去将1目昆仑逼死?
这些事,你该不会1律推说你完全不知情吧,还是你想将1切责任都推给已经死去的1目昆仑?”不求斩先发制人的将所有关键都联系上已经死去的1目昆仑,好让自己现在所讲的话死无对证。
“你说之前金刀部落4大王子之死,其实都跟大长老有关?”宇文赫没想到不求斩居然不顾自己身负逼死1目昆仑的嫌疑,不但主动扯上了1目昆仑,现在还指控金刀部落4大王子之死与1目昆仑不无关系?
“难道连这么大的事,你也敢诳称全不知情?这件事不但是由1目昆仑1手主导,更是大雁行亲自交办,这对北境来说可是1等1的大事,现在却被你给1手破坏,你对北境造成这么大的伤害,难道不应该受到家法制裁?”不求斩继续将通敌叛己的大帽子扣在宇文赫头上。
“首先,不知者不罪,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整件事的由来,不过就是帮自己的徒弟主持终身大事,根本谈不上通敌叛己。
其次,关于你刚刚所讲的这些事,我以为真相仍然有待厘清,毕竟这与我目前所知有着极大差异,若不是你遭受他人蒙蔽,就是你有意陷我入罪。
另外,你的任务不过是执行家法,这可不包括可以随意对他人定罪,否则你只要1手遮谁该死,接下来这个人就不得不死,既不用经过公平公正的审判,也不用取得7大长老的同意,如此1来,你岂不是比天王老子还大?
不但如此,据我所知,有传闻是你跟贺兰雄鹰联手逼死了大长老,倘若这个消息属实,或许你才是通敌叛己的那个人,哪来的资格来向我执行家法?”宇文赫逐渐摸清楚不求斩的来意,他就是找了1个莫须有的罪名套在自己头上,试着逼自己就范。
“看来,你是不打算认罪?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大可以1起去找靳秋长老,他是负责查案办案的人,由他来说明你到底都犯了什么错?”不求斩这会又扯上靳秋长老,毫无疑问的靳秋当然也是不求斩的同路人,只要宇文赫同意由靳秋来当这个公证人,自己就有理由绑着他去找靳秋。
“整个北境现在都已经知道,大雁行长老在死前已经指定陀螺珠子为下1任的7大长老之首,不管我们有什么争执不下的地方,当然得请陀螺珠子长老来评断。”宇文赫当然不会落入不求斩的圈套。
“合理,这件事的确值得惊动7大长老之首来出面定夺,这样吧,你现在就跟我们走,我们1起去见陀螺珠子。”不求斩顺水推舟的说着,反正他的目的是先将宇文赫绑起来,至于要去见谁…,或许宇文赫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
“我自会去找陀螺珠子长老说个明白,这就不劳长老费心,眼下我还有要事在身,这就先失陪了。”宇文赫没打算继续跟不求斩纠缠下去,正要打发掉对方。
“宇文赫,就算你不认罪,你也别忘了自己是个嫌犯,你认为我们能任凭你说走就走吗?”不求斩好不容易才追上宇文赫,哪能轻易让他溜掉。
“嫌犯?我以为你才是逼死大长老的嫌犯,眼下我可不能认同你的家法执行官身份,有什么事,等我见了陀螺珠子长老再说。”宇文赫知道不求斩的身手远远不是自己对手,就算再加上他身后那两名同伴,同样也奈何不了自己。
“宇文赫,千万不要1错再错,你认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找你吗?”不求斩见宇文赫就要转身离开,立刻虚张声势的开口威胁着他。
“不求斩,你我心知肚明你来这里找我的目的,你要是有那个能耐,就直接动手,否则我可不会光凭你的两片嘴皮子而束手就范。”宇文赫话1说完转身便走。
对宇文赫来说,此刻最是尴尬关键,因为他虽然完全无需顾忌眼前这个不求斩,却也不能就此离开,要知道古泽1行人才刚刚起身没多久,此时此刻说不定还没离开大地部落,也就是根本还没脱离险境,而自己的任务则是诱出那个隐藏的对手,然后想办法将他绑在大地部落两天,好让古泽1行人有足够的时间离开。
眼前的不求斩明显不是那个隐藏对手,因为他的目标是自己而不是古泽,换句话说,那个真正的目标根本尚未出现,所以宇文赫仍然必须坚守在大地部落,直到达成任务之前都不得离开。
正常状况下,宇文赫面对不求斩这种摆明了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若不是先发制人的将对方给除掉,就是头也不回的远离这里,根本不可能继续呆在这里跟对方吹胡子瞪眼。
偏偏此时的宇文赫根本不能动手杀了对方,因为大地部落才刚刚发生过4十几条人命的孟买家族灭门血案,此刻要是再出现另外1桩命案,所有人都会将这两件事联想在1起,尤其自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大地部落这个地方本就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