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白衣男子身影竟化作虚影,疾速奔向叶辰面门,雷霆一拳,拼死击出。
白衣男子出拳之际,以其为圆心,掀起一股气浪,逼得四周雨水纷纷向后散开。
“此等狠毒手段,岂非要取人性命?”张二毛心中大骇,转身欲钻车底。
董若琳被郭初然拉上车,屏息凝神,紧张至极,恐救命恩人因己丧命。
郭初然心中虽紧张,冥冥中却觉叶辰必能逢凶化吉。此时,叶辰冷眼望向白衣男子,神色冰冷如霜。白衣男子攻势凌厉,叶辰却全然不放在眼里,待其近前,手掌微动,抓住其拳头,猛然拧转一百八十度!
白衣男子惨叫声撕裂长空!
“大哥!”地上彪形大汉狂叫。
叶辰目不斜视,一脚将其踩下。
“啪!”彪形大汉狂喷鲜血,身体抖动几下,便没了动静。
“二弟!”白衣男子目眦欲裂,目露凶光,浑身劲气爆发,拳风呼啸,快如虚影。叶辰却岿然不动。
白衣男子眼露狞光,忽然一指戳向叶辰眼珠,凝聚全身内劲,务求一击毙敌,手指内劲足以震碎叶辰脑袋。叶辰冷笑一声:“不堪一击!”随手一耳光扇出,掌中汇入灵气,威力如车撞击。
轰然一声,叶辰一巴掌将白衣男子如死狗般扇倒在地。
四周寂静无声。
郭初然揉眼不信,张二毛亦愣。
这两人真是“镇南双煞”?实力竟不符传闻?
传闻中最厉害的老大,竟被叶辰一巴掌扇倒?
白衣男子瘫地,起不得,心中大骇。这一巴掌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几股强劲内息钻入头部,顺经脉乱窜,爆裂几处重要筋脉。筋脉尽断,功力全废!
白衣男子痛得大叫,浑身冒汗,面皮抖动不止。他看向叶辰,目中满是恐惧与惊骇。怎会如此?此人内劲竟如此强劲!武盟第一人亦不能如此碾压他!白衣男子心底浮现可怕猜想,此人恐比武盟第一人更强!自己与弟弟,来杀人,却是送命!
叶辰一拳猛击其丹田,丹田爆裂,瞬成废人,离死仅一步之遥。叶辰居高临下,冷硬质问:“是谁要杀董若琳?”
白衣男子面如死灰,精神崩溃,绝望道:“杀了我吧,让我死得有尊严。”
叶辰冷声道:“尊严?你不配!不说幕后主使,我震断你所有经脉,让你下半生连眼皮都眨不了,再送警局,你是通缉犯,还能换不少钱,让你躺着度过余生!”
白衣男子骇然:“前辈,在下技不如人,死有余辜,只求赐我痛快!”
叶辰点头:“你说,我给你痛快。”
白衣男子迟疑片刻,脱口道:“雇主是董若琳一堂哥,命我们在金陵杀她,不让她活。”
叶辰淡淡点头:“既如此,你可以去死了。”运功将其震死。
董若琳闻言,心中一震,杀自己的是堂哥?难道家中有变?竟不让自己回燕京,太狠了!
此时,张二毛从车底钻出,注意到地上董若琳掉落的和田玉牌。他捡起,正欲递还,忽然一愣:“小姐,这块和田玉牌……怎在你手里?”
董若琳浑身一震,惊喜问:“你认得它?”
张二毛挠头讪笑:“这玉牌是我卖给叶大师的,后来他弄丢了,问我有没有同样的,可这玉牌世上只有一件,我没替他办成……”
董若琳难以置信,胸口如绽开,耳边回响张二毛的话。她喃喃问:“这玉牌,世上只此一块?”
张二毛肯定道:“只此一块!世上无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亦无两块一模一样纹路的和田玉,这玉牌我认得,绝对就是这一块,仅此一块!”
张二毛叹息曰:“嗟乎,自彼时以来,吾再未能为叶大师寻得相类之玉牌。”
“叶大师乎?!”
“竟瞒吾至今……”
心心念念之救命恩人,暗恋许久之梦中情人,竟然……竟然便是他!
吾竟爱上闺蜜之夫,叶辰也!
刹那间,心如刀割,泪如泉涌,绝望无以复加。
内心不禁质问苍天:普天之下,岂有更为讽刺之事乎?
此时,董若琳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目光紧盯叶辰,心中惊骇莫名,百感交集,难以自持。叶辰身披肃杀之气,面目冷峻,仿若天神临凡,令人不敢逼视。董若琳心中翻涌着恐惧与敬畏,亦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叶辰解决镇南双煞之后,嘴角微扬,冷笑不止。何谓镇南双煞?不过是两条丧家之犬,名字虽如武侠小说般夸张,实则不过尔尔。叶辰心中不屑,手中却未曾留情。
张二毛目睹此景,面色巨变,心中骇然。镇南双煞横行江湖多年,双手沾满鲜血,从未有过败绩,江南道上无人不闻其名,无人不惧其威。然而,今日竟在叶辰手下两招毙命,实在是难以置信。
张二毛心中暗自揣测,叶辰之实力,岂非已然冠绝江南?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叶辰的敬畏之情愈发深重。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风声轻拂,似乎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做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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