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天,说道:“恶人遭此下场,理所应当,我代长守村村民谢谢四位侠士!”说完便向四人跪了下去。
上官钰将他扶起,便说道:“连年战乱,民不聊生,世间却有如此恶人,让人难以启齿,能为长守村村民除去此恶人,是我等本份,所以不必言谢!”说完四人便将村民都叫到王平身前,四人把夺回来的银两平均分配到村民手里,自己也留了一点,向村民交待一些事情后,便从马夫那牵马过来,两人一骑便从洛道平江源处赶回,时至酉时,四人便来到了平江原的一座石桥上,再次遇到了慕容追风、上官司宏、师傅慕容枫、还有夫人吕琳和李筱萧,上官钰下马将李筱芸带到了五人身前,上官宏看到了李筱芸,便上前拱了拱手,再四处观看,李筱芸是否受伤,又看向了另外一边李筱萧,便上前去扶住了李筱萧的肩,说道:“萧儿,芸儿,你们俩不在长安你唐哥好好呆着,跑来这洛道做甚?”说完便要生气,抽出身上常备的柳条便要向李筱芸两姐妹打去,被上官钰拦住了,让叔父无法下手。
上官钰说道:“叔父,她们俩都被天一教徒挟持而来,在长守村东北角的阴风林里到处都是坟墓,妹妹李筱萧是在破庙处救下来的,姐姐李筱芸却是在长守村救下的。”并且将如何在破庙遇到李筱萧,和在长守村遇到李筱芸事情向上官虎、慕容追风、吕琳、紫枫玉凌、慕容追风五人讲述,又将如何在李渡内城遇到了南宫云,南宫云又将如何斩杀陈一白事情说了一遍,三人便不再追究,这时上官钰突然想起,无常鬼慕容华的人头,还有在他临死前让上官钰转交给父亲的信,转身从旁边拿起装有人头的包裹,从胸前的布袋中取出书信一起交给了慕容追风,慕容追风接过了这两样物品,将人头发于棺材上,贴了一张符咒,请上官钰用绳子帮他绑上,又拆开信来看,他的面容一时欢喜,一时忧愁,把信看完后,将信纸往洛河里一扔,看了看身后的棺材,用右手摸了摸棺材头,叹息之后,又看了看天空,低下头沉没了一会。
他终于开口道:“那是我的儿子,夫人,现在你可以安息了吧。”
再次回到洛道平江原,再次见到了慕容追风,比刚见的时候更加僵化,声音更加沙哑!
声音如此沙哑,身体比之前见到时更加僵硬,他步子更加蹒跚!
众人听后,才知道无常鬼慕容华是他的孩子,心中有了一丝哀痛,众人并未对说出一句安慰话语,
他没有跟众人再说过什么话,只是向众人挥了挥手,以示告别,他便继续往短桥的另一方向走去。
紫枫玉凌、李筱萧接到家里来信,和众人告别,骑上快马向京城长安快速奔去。
他从荒漠来,身穿太乙道衣,身后背着一把七星剑,一眼便看出他是玄真派的内家弟子,他长着魁梧的身体,英俊的脸庞!他不善言谈却和上官钰成为知心朋友,结拜兄弟,实在是让人鄂然!他就是玄真弟子—慕容松。
他从霸刀山庄来,一身黑色装束,身背一把大刀,魁悟身子,虽然年轻,但显得格外魁梧,他也不善交流,一脸杀气,看而后怕。
这时从江津村方向传来了一阵兵器交锋的声音,这声音便是长剑与长刀碰撞时所发出的声音:“叮叮叮……呛呛呛……”。
师徒六人六匹马,便向江津村方向奔去,待奔到江津村村口时,里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大,李禹给了马商一些银两后,便将六人的马交于马商,马商吩咐马夫将马拉到了马厩喂养起来,三人看马已经交给马夫后,便纵身一跃,轻身上了房顶,看了看这场单对单的决斗,
上官虎看了看便知道这是玄真派和霸刀山庄两位内家弟子在江津村比武,旁边没有观众,看前面对打招式,可以看出这是一场生死格斗,即使是任何一方死去,都将无人为其收尸,却偏偏这只是一场门庭之间小打小闹,却被师徒六人遇上了。
院内的两人,正斗得正欢,也无法察觉此时房上所观看的人,院内的两人继续打斗,双方斗招在一百多招后,攻击招式逐渐慢了下来!双方口中喘着粗气。
霸刀山庄的弟子首先开口:“想不到,玄真派曲寒山门下弟子慕容松,招式也不过如此,你虽是一位使剑高手,在下的剑术,离纯阳和玄真剑法劣势一筹,可今天我要让你心服口服的败在我的刀下,否则我无法向庄主交待!我贸然出庄来找你比试!无论如何我今赢定你了。”说完将刀护于身前!
玄真派弟子慕容松看此人这般,便出口反驳道:“想不到,霸刀山庄柳惊涛之子柳飞阳如此好强,想胜是其次,养成嗜杀的心理那就不行了,如果养成了,那将是一种可怕的病症!不知你这病症有没有到了不可医治地步,这种病我通常叫它——武痴!”说完便看向了叶子枫!
柳飞阳此时向四周看了一看,并未发现上官钰等人,随即从身上的包裹中取出两壶酒,再到旁边的厨柜中拿出了两只大碗!放一些自备的干粮在碗时在,便找一处安静的地方,两人面对面坐下,柳飞阳便向慕容枫扔了过去。
慕容松接过酒碗便喝了起来,边喝酒口中边说道:“上酒,想到霸刀山庄,善长打造绝世好刀之外,也善长酿制美酒!不错,咱们先喝酒,喝酒之后再比个痛快也不迟!”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一场生死搏斗,现在却成了一次论道以武会友,喝酒论剑而已,但喝完酒,却发现他俩的武功更加毒辣,慕容枫的玄真派玄风剑法和入门玄真剑诀从低等慢慢地弄向高级,他们越比越有劲,柳飞阳的霸刀山庄刀法霸道之极,让在房上看比剑的众人惊叹不已,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武术造诣实在难得,上官钰等众人却还在房顶上慢慢地观看。
两人越比越激烈,狂暴的刀法和犀利的剑气一对上,这一狂暴力度将四周的石桩从中间斩断,断了的石桩受到力度飞向了另一边,砸在了一块石碑上,轰的一下,石碑被砸得粉碎。
他俩比武至午时一刻,并未停下,继续比武,身边所发生的一切,悄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