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听十三年(公元六五四年),北唐宰相杨朝天听信谣言上官家神兵《幽狼双越》流落到南屏,故而以搜寻神兵为由,以南屏发生冲突。
大唐与南屏冲突开始,北唐军队大举进攻南屏。
北唐皇帝瑞宗李亘任命前南疆都督兼侍御史李阙为主帅,广府节度何覆光、中使孙逊为副将,兵分两路,一路由北方南下,一路从安南北上,浩浩荡荡,开赴南疆,直取南屏腹地。
此次征战南疆的北唐军士,杨朝天善改圣旨不是就近从剑南节度使征调兵刀,而是从陕西、河南、河北等调遣江南将军史思名。北方人风闻南疆为蛮荒之地,“瘴气”袭人,历来去者无还,因此纷纷逃避调度。宰相杨朝天下令强制调度,不从者军法处置,闹得军心惶惶。北唐文人墨客目睹当时远征南疆的唐军,写下了《兵车行》这首千古传诵的诗作:“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谁能想象得出,盛唐时期,京畿要塞,王朝腹地,竟然是这样一幅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景象。
李阙率领将士十万,负责粮草辎重运送,玄铁重甲十万,共二十万大军,一路攻击前行,于天宝十三年(公元六五四年)六月抵达弥海之滨,从弥海东岸、龙尾关、龙首关三个方向对南屏都城太和城形成包围之势。南屏军队被唐军围困在崧山弥海之间的大理坝子之中,形势万分危急。
李阙把中军帐设在弥海东岸的陇坪,统辖全军。他采用水陆协同作战的方法,一面命令士卒日夜赶造战船,做好从弥海东岸渡海作战的准备,一面指挥军队猛攻龙尾、龙首二关。阁罗凤运筹帷幄,密令军将王乐宽袭击唐军水师。唐军造船厂被捣毁,船只全部被南屏抢获,尸横遍野,溃不成军。水军受重创,唐军水陆俱进的策略受阻。
北面,唐军深入邓川,轮流攻击龙首关。李阙亲自上阵,试图攻下龙首关,长驱直人,与何履光部配合,南北夹击太和城。南屏的精锐部队“罗苴子”坚守龙尾关,挫败了唐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这时,西羟军队驰援南屏,抄唐军后路,出其不意攻占了邓川。南屏与西羟军队内外夹击,打得进攻龙首关的唐军“流血成川,积尸壅水”,连主帅李阙也战死。
从南面进攻南屏的唐军,在何履光的率领下,经过苦战,突破龙尾关天险,直逼太和城下。但终被南屏军队击溃。
战事结束后,阁罗凤认为“生虽祸之始,死乃怨之终”,下令各地收拾北唐将士的死尸,就地祭祀埋葬。据民间传说与考古勘察,当年南屏收葬北唐将士尸骨的墓冢,有的地方称为“万人冢”,有的称“万人堆”“千人堆”,弥海周围的龙尾关、地石曲,崧山西坡丘迁和、弥海江尾大墓坪,弥海东岸的双廊、挖色、海东等地,都有分布。
天听战争之后,阁罗凤北臣西羟,西羟封阁罗凤为“赞普”,南屏改国号为“赞普钟蒙国大诏’,阁罗风建元“赞普钟”。“赞普”为西羟语,意为“兄弟”,南屏与西羟从此结为兄弟之国。南屏乘势占据了大渡河以南的土地,同时与西羟(羌)一道,协力侵扰北唐南屏、西羟结盟的约五十年的时间里,战事频起,成为北唐的心腹大患.
唐王朝方面,天宝战争使举国骚动.朝廷内外甚至是普通百姓.对杨朝天等执意发动天宝战争,深为不满。由于大规模的战争,使武将势力增强.藩镇割据情势加剧,地方势力恶性膨胀,唐王朝深陷危机之中任平卢、范阳、河东三镇节度使的安乐酒,以讨伐杨朝天为名,乘机于天听十四年(公元六五五年)起兵,发动了长达八年之久的“招安之变”:对安乐久、史珍明的叛乱外强中干的唐工朝竟无力平定,最后只有求助于回纥兵,才解了长安之危。盛唐气象,由此式微。
玄狼王国的也在这时谋图南屏,也是以寻找《幽狼双越》为名,不过也是败军而返,只有休整多年,意图东海。才得意成功,也是唯一一次的大获全胜。
时至六百五十四年正月,安乐久入朝加左仆射,这便是招安之变前的荒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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