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看好你的弟弟们,还有,学期末的时候,帮我多盯着他们好好学习。”韦斯莱夫人靠在车窗边,对着车窗内的查理喊着。
“妈妈,你不相信我和乔治,难道还不相信珀西吗?”弗雷德看着她。
“噢我的孩子,我很相信查理和珀西。”
韦斯莱夫人露出八颗牙齿笑着望着他。
“所以,我让查理盯着的是你和乔治。”
“妈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
“谢谢。”两人对视着。
然后,韦斯莱一家站在车站边,对着吭吭响,慢慢开远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挥手。
“我耳朵都要被妈妈说肿了。”弗雷德吐出一口气。
“那是因为你和乔治总是不省心。”珀西翻看着手边的书籍,淡淡的说着。
弗雷德没有跟他说话,只是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这个人总是写信给妈妈告状,妈妈怎么会知道他和乔治在学校干了些什么。
真是一点都不像查理。
不论他和乔治干了什么,查理都不会告状,也不会扯出大道理教训他们。
“对了阿加斯!那天那封信里面,说到的魂器,到底是什么?”
乔治一直很不理解,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邓布利多教授瞬间变了脸色。
拿着真的挂坠盒就走了。
自己几人也没在格里莫广场待多久,就被爸爸给接回家了。
阿加斯吃着零食的嘴巴一停,就看见包厢里几个红发头颅一同转向自己,脸上的雀斑都在说着好奇。
“阿加斯,不要像大人那样瞒着我们,只要让我们知道了,我们才可以有所防备。”
聪明的查理见阿加斯不想说的样子,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他接下来准备胡说八道的欲望。
阿加斯叹了口气。
“魂器,就是将巫师身体里一部分的灵魂切下来,放到他们选定的物件上。”
“这样的话,即使巫师死掉了,或者说,他原本的身体死亡,只要魂器还在,就能通过这个魂器复活。”
“所以那个挂坠盒!”乔治看向阿加斯。
直到见他点点头。
“所以,那个人,迟早有一天,还会回来,他根本就没死对吗?”
包厢陷入了沉默。
查理出生的时候,正好是伏地魔的势力如日中天的时候。
他不会忘记,小的时候自己和母亲去对角巷时候,看到那些逃窜的巫师们。
原本热闹、繁华的对角巷,在几个魔咒下,残垣断壁的建筑,冷冷清清的店面。
“别担心,天塌了,总会有人顶上的。”
阿加斯见他们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难道你们不相信邓布利多吗?”
是啊,还有邓布利多呢。
几人想到现在显得越发年轻的邓布利多,收起了自己担忧的面孔。
包厢内又恢复了上车时侯的吵闹声。
而阿加斯也将目光放在了窗外的风景上。
他有一件事,没有和阿不思说。
自那天阿不思知道“魂器”这个东西,带走挂坠盒后。
他就看见了很多东西。
但不是未来。
是过去。
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阿加斯静静的,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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