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实业家,这五个字儿是啥意思,你们懂吗?”
说完,曹道德端13起茶杯轻笑着品起茶水。
其他众人听完虽然有那么些许短暂的愣神儿,可是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曹道德 话里的意思。
一个个纷纷敞开心结一同品茶。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急匆匆进来一个人。
这人跑到周天宝耳边说了些什么。
就见周天宝随意摆摆手:“这点儿小破事跟我说什么!市场有波动!有人屯不住 往外卖这不是很正常吗!”
“下去下去,没见我们这聊正事儿呢吗。”
“好嘞好嘞。”过来的这人被训斥,只能赔着笑脸赶紧离开。
等他走了,曹道德询问的目光落到周天宝身上。
周天宝会意,赶忙解释:“一点儿小事情,市面上有家粮店以低于市场价一成的 价格在往外卖粮食,引了不少人去买。”
说着,周天宝话锋一转,替自己找补着面子:“现在手底下这些人,真是越来越 完蛋了, 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得赶快找你来决定。”
“那要他们有什么用?我还给他们发着工钱!”
“我就纳了闷儿!咱们管吃管住!竟然还要发工钱!没天理都!”
傍黑儿,四合院儿。
陆恒照例在市场上逛了一圈回来,刚好撞见阎埠贵在浇花。
对于这个抠门儿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老头儿,陆恒还是比较看好的。
毕竟矮子里头拔大个儿。
在这禽兽满地的四合院儿里,那阎埠贵的人性你还真就得给人家挑个大拇指。
“三大爷,浇花儿呢?吃了没。”见阎埠贵扭头看过来,陆恒礼貌性的打了个招 呼。
可没想到老头儿脸色不是很好看。
阎埠贵一耷拉那张胯的跟松狮一样的脸:“吃!?我现在喝西北风我都嫌贵!”
“哟,这怎么着那么大气性呢?您儿子不是开饭馆儿了么,这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了啊。”陆恒打听着八卦。
老头儿一撇嘴,好像有些嫌弃:“我这都半个多月一个月没见着他了,去饭馆儿 找他那服务员还说他不在,忙得很。”
说着,老头儿又是一叹气:“哎,老话讲得好啊,花喜083鹊,尾巴长,有了媳 妇儿忘了娘咯。”
“算了!不提那小子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然后又饶有兴趣的跟陆恒打听:“小陆,你知道这段日子老易 他们干嘛呢不?”
“我看老易天天拉着老刘跟傻柱一伙子人待屋里丁棱桃榔的,闹腾的很。”
“这不,今儿中午我还见东来顺的过来给他们送食盒呢。”
“不清楚。”陆恒摇了摇头,没有把粮食的事情说出来。
今天让谭钢埋下的暗线已经开始行动了。
在如今各行各业的产品都疯狂涨价的市面儿上。。
这样的行为很扎眼。
应该用不了多久,这消息就能传到哄抬市价的那些始作俑者耳朵里。
也要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崽子就得吃苦头了。
所以相应的,易中海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没什么可提的。
“哎,这个人跟人就是不一样,你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赚着钱了。”
“我怎么就没赶上这好时运呢。”阎埠贵吃着牙花子,只感觉牙床都是酸不唧儿 的。
赚钱这玩意儿。
从来都是不怕自己赚不着钱,也不怕外人赚着钱。
就怕自己身边一个两个的全都风生水起。
这种事儿搁谁身上都难顶的很。
“您呐,还是别羡慕的为好,省的到时候糟心。”
陆恒当了一回谜语人,说完就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回了家。
留下阎埠贵呆愣的立在原地。
老头不是个傻子。
当老师的么,他脑子清楚的很。
这会儿听着陆恒这话,阎埠贵紧皱着眉头,在心里慢慢思索。
省得到时候糟心?
片刻的思索后,阎埠贵眉头松开,脸上露出明悟,望着陆恒离开的方向小声嘀 咕道:
“好你个小陆恒啊,你还口口声声的说不知道~”。”
“你这不知道就见了鬼了。”
“哼哼,哼哼,这回老易怕是要惨咯。”
此刻,中院儿的易家热闹的很。
中午是东来顺送的锅子。
晚上吃的是全聚德送来的烧鸭子。
一天两顿都是从馆子里叫的。
屋内,上首的座位上坐着聋老太太跟易中海。
下首是刘海中一家子以及傻柱跟秦淮茹他们。
几个人都是满面红光,笑的能牙咧嘴的。
“爹,我今儿跑市场上去看了,粮食价格又涨了,现在已经一块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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