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怪病的消息也在大院传开了。
裴父知道这个消息后,回家问了梁教授。
“我听说,叶婉清生病那天,江暖来咱们家玩了?”
梁教授听到他这个问题,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想说,叶婉清生病和暖暖有关系吧?”
梁教授只觉得荒谬,“那天上午暖暖是来了家里,但是她又没有去叶家,一直在屋里和我聊天,这事怎么能和暖暖有关系呢。”
“我没有这个意思。”
裴父赶紧解释。
“我只是随口一问。”
梁教授才不信他是随口一问。
“我可以作证,那天暖暖没有接触过叶婉清,你要是怀疑暖暖,你就给我拿出证据来。”
“我真没有怀疑江暖。”
裴父一脸委屈,“阿容你真的冤枉我了。
江暖现在还在给裴淮治病呢,我怎么会冤枉她呢。”
“我只是有些疑惑,江暖那天晚上刚出事,第二天她就忽然来了大院,接着叶婉清就出事了。”
这让人想不怀疑她都难。
但是确实也没有证据证明叶婉清得的怪病就和江暖有关系。
因为他也了解过,江暖那天来了大院之后,就一直在他家里,没有出去过。
可裴父总觉得这事就是和江暖有关系。
“那只能说是凑巧了而已。”
梁教授反驳,“谁也没有证据叶婉清生病和暖暖有关系。
就像暖暖那天晚上被人堵在桥上,你们不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叶婉清母女做的吗?”
这不一样吗?
就算是江暖做的又怎么了?
难道只允许叶婉清母女欺负人,就不允许暖暖为自己报仇了吗?
“事情是这样没错。”
裴父看着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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