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玉佩的八爷,头扬的比以前更高了。
有时候我也很不爽,想要揍它一顿,但一想到以后还得指望它,便压下了心中那种冲动。
从紫意轩出来,我便给时紫意打了电话,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告诉我差不多后天。
我将明天去塞北的事告诉她,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后说道:
“那你多加小心,我在津沽等你回来。”
这句话听着挺感动的。
回到药王观,正是午饭时间,包子看着一点油水都没有的饭菜闷闷不乐。
包子说这一切都是八爷和大灰导致的,一开始他也不知道,今天才听肖龙说,药王观里的东西,被它俩祸祸的差不多了。
八爷听到这话自然是不承认,它说那些都是快过期的东西,再说了,凡物它可不感兴趣,都是大灰搞得鬼。
一旁的大灰吱吱的抗议着,好像是在说八爷不讲究。
我突然理解肖龙为啥从稳重成熟的中年人,变成了撒泼骂街的泼妇。
他这算克制了,要是换做我,八爷和大灰早都变成烤鸟和烤老鼠了。
我想着走的时候给肖龙点钱作为补偿吧,要不然我真怕他想不开。
吃过饭后,我和包子去了趟银行,不查不知道,包子这家伙的银行卡里,居然有一百五十多万。
比我多了接近四十万。
这下孝敬肖龙的重任就交到他的身上了,这家伙守财奴,取点钱跟要他命一样。
肖龙见到钱以后,自然是喜笑颜开,我才知道,包子这是学到了他的精髓。
到了晚上,肖龙给大家开荤了,鸡块炖土豆,但我有些好奇,这菜里面的鸡腿肉哪里去了?
炒没了?扒拉丢了?
吃过饭,我和包子带着八爷和大灰回到了住处。
八爷说我们住的地方还不如老鼠窝,大灰深表赞同。
没办法,娇子不在了,卫生也没人打扫。
我和包子也懒得收拾,毕竟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小松哥敲响了房门。
我睡眼惺忪的问小松哥,有必要这么早吗?
小松哥点头说有必要。
这次小松哥开了一辆桑塔纳,就我们四个人,空间也够用。
后备箱里塞满了各种工具,我们刚要上车,突然听到小松哥一声尖叫。
“咋回事?”
“他妈的哪来的大耗子?”
小松哥下车想要揍大灰,立马被我拦住了,我跟他说大灰是这次同行的伙伴,小松哥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道:
“这耗子你养的?怎么这么肥?”
“小子,是我养的,你别打它主意,要不然你死定了。”
八爷开口,再次惊呆了小松哥,他揉了揉眼睛,又晃晃头,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之后说道:
“真他妈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而有了八爷撑腰的大灰,窜到后排座位上,直立起身体,两个前爪做叉腰状,明显是和小松哥示威。
“行了,狐假虎威,往里靠靠,我要上车。”
其实大灰胆子很小,要不是有八爷罩着,它哪敢跟别人呲牙。
接了马占林,我们出发直奔塞北。
相比较与小松哥,马占林对八爷和大灰就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他说他以前还见到过一只猪,那猪长不大,智商却极高,而且嗅觉极其灵敏,猪的主人靠着它开了不少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