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津沽以后,我还得拉着包子回曹州去补办证件,闫川也得回狮城。
那个时候补办证件时间要很久,就算是加急也得半个月左右。
所以我和闫川讲好了,半个月以后还在津沽汇合。
和闫川相处久了,这小子特别听话,就是我说干什么他几乎都会照做。
他说过,我一个手势他就窜出去了,比狗都麻利。
虽说这话有点自嘲的感觉,但不得不说闫川这人的执行力确实强。
最起码比包子要强的很多。
包子没事还爱唱个反调。
到了津沽,闫川在车站倒车回狮城。
我除了留够去药王观的打车钱,剩下的全部给闫川了。
到了药王观,发现八爷和肖龙正在下象棋,大灰在一旁看着,如果八爷走的不对,它就会在一旁急的吱吱叫。
见我回来,一人一鸟一鼠连眼皮都没抬,好像我是空气,当我不存在。
“大灰,观棋不语真君子,看棋说话是小人你不知道吗?”
大灰抬头对我呲了呲牙,表示抗议。
“它就是个大黑耗子,你跟它说君子小人,好像有点不现实吧。”
“老肖头,下棋就下棋,你别人身攻击,大灰哪里黑了?这明明是灰色。”
我在一旁摸着下巴,打断了鸟人之间的拌嘴。
“八爷,包子呢?人去哪了?”
“不知道。”
我上去一把薅住八爷的脖子,将它提起来,八爷蹬着爪子骂道:
“姓吴的,出去一趟胆子大了是不是,我查三个数你快点把我放开,你要知道,吴老二他都不敢这么对待我。”
我嘿嘿一笑,说自己跟它闹着玩呢。
然后松开八爷,等它落地之后,我帮它梳了几下脖子上的羽毛。
“你别给我献殷勤,滚一边去。”
肖龙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被八爷一顿数落:
“肖老头,你还能玩不?你趁我不注意挪棋子?你那个车刚才在哪了?你以为我不记得?”
八爷说完之后扇了两下翅膀,指着自己我的鼻子说道:
“包子去找孙天立玩去了,你抓紧离开我的视线。”
我看着两个臭棋篓子下棋就想笑,刚才为啥提溜傻鸟的脖子?
因为它刚才用爪子偷偷换了两个棋子的位置,肖龙他光盯着自己那边了,根本没注意到。
用肖龙的电话给包子打电话,一开始他不接,连着打了三遍之后电话才接通。
“我说师父,我忙着呢,你有事找我那些师兄弟不行吗?”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你抓紧给我滚回来。”
“师父……诶,你不是我师父,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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