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徐友年一脸愁容。
见到我之后,他忍不住埋怨道:
“小吴兄弟,你说这叫什么事?喝酒喝进医院,这在我们那圈人中还真是头一份,这脸可丢大发了。”
感情这哥们是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他的病情告诉他,并跟他说以后和烟酒无缘了。
徐友年听后,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反而很淡然的做了一个吸烟的动作。
“戒了也好,一年能省不少钱。”
八点多,医生来查床,看到徐友年的这个状态以后,他都感到特别惊讶。
围着徐友年转了好几圈,然后又安排他去做了一个脑ct。
等片子出来之后,医生看着片子啧啧称奇。
“这位病人虽然出血量不多,也没在关键位置,而且从片子上来看,脑袋里还有一丝阴影,说明溢血还在,但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真是医学奇迹。”
徐友年听到后,立马嚷嚷着让医生给他拔尿管,医生示意护士去拔,这下轮到徐友年不干了。
“怎么能叫女的给我拔?换个男的。”
小护士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给你拔怎么了?插尿管的时候还是我给你插的呢,你有什么害羞的?你们这些男人,在我的眼里都是赤裸裸的。”
“……”
小护士说的也对,人家平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徐友年就这样出院了,但医生还是嘱咐他要按时吃药,定期检查。
我去和达二娃告了别,跟他说有事随时到送仙桥来找我。
出了院的徐友年一脸郁闷,他说这事要是让他媳妇知道了,能数落他一年。
我也叮嘱他一定要遵医嘱,然后我俩分开,他回家,我回店里。
从早上开始就阴天,刚到店没多久,小雨就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这天注定人少,对姜薇和姜振交代了一番,我便上楼补觉去了。
临上楼前,我还问包子和闫川,今天中午是不是吃剩菜?
包子和闫川嘿嘿一笑,包子说这和农村大席的折菜没什么区别,混在一起配上米饭,最起码两碗打底。
我摆摆手,说自己没胃口,告诉他们午饭就不用叫我了。
雨天睡觉,会感觉很舒服。
我连梦都没做,但还是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了。
刚开始我以为是闫川他们在打闹。
等我缓过神来以后,就听有人说道:
“你们古韵珍阁不会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吧?”
我赶紧起床,刚出门就碰到准备叫我的姜振。
“怎么回事?”
“有人想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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