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你要赌一把吗(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月票)(1 / 2)

这天晚上金陵下起了大雨,而且雷声大作。

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徐川酒店房间窗户对面大厦的天台上,在阴影里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支CS/LR4狙击步枪架在了天台的边沿上。

拉开枪栓,往枪膛里放入一颗专用狙击弹,瞄准徐川房间的窗户,趁着雷声响起扣动了扳机。

子弹穿过玻璃,在墙上开了个洞。

徐川从外面的屋子走进来,看了眼窗户和墙壁弹孔之间的连线,嗯,角度还不错。

没错,他让人偷了棋童韦车上的枪,并且朝着自己的房间开了一枪。

喜欢玩是吧,徐大少爷自己都不敢在国内玩这个,碰上这种破坏规矩的当然要教一下他怎么做人。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去当演员多好。

那支枪会被立刻送回棋童韦的车上,之后,打电话找兆冬莱报警。

兆冬莱听完了对方的话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徐总,你先躲起来注意安全,我马上就到。”

虽然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不过,他根本不敢怠慢。

先联系了手下让人赶过去,然后觉得不够,又联系了特警队进行支援。

鸡飞狗跳的穿好衣服出门,在车上直接给砂睿琻的秘书打了电话,这件事真的太严重了他的小肩膀可抗不下来。

徐川看着电话笑了起来,虽然有些对不起兆冬莱,不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嘛。

没过多久,酒店外面就围了十几辆景车。

徐川已经换了房间等着兆冬莱过来。

“给您伞。”

兆冬莱的一个手下看到对方的车过来,把自己的伞递了过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伞?”,一把推开对方,兆冬莱冒着雨冲进了酒店。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人受伤,在房间里的窗户上发现弹孔,子弹穿透玻璃发生了偏移打在了墙上。”

在兆冬莱到之前,他们已经做了一些工作。

“初步判断是从对面的楼上开的枪,我们的人已经过去查了。”

没人受伤就好,兆冬莱先是去了现场,站在窗前看了眼对面高度和酒店差不多的天台,根据他的经验这一枪是瞄着椅子的位置开的。

也许是因为大雨也许是穿过玻璃是造成的偏移,才让这一枪打空了。

兆冬莱冒了一身冷汗,他看了一眼背对着窗户的椅子,心里暗道了一声万幸。

弹头已经从墙上提取了出来已经送去了技术部门。

“徐总人呢。”

“他在旁边的房间,小刘正在给他做笔录。”

兆冬莱直接走了过去,刚推开门就听他的手下正在问着,“徐先生您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有啊,一个姓兆一个姓棋。”

听到自己的姓,兆冬莱感觉自己的心脏极速的跳了好几下。

“我不是说你”,徐川看到他进来似乎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是说兆锐泷和棋童韦。”

经过了几次的接触,兆冬莱已经有些习惯了眼前这人的性格。

“徐总,您没事吧。”

徐川摊了摊手,“你没看见吗?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兆冬莱立刻想到了,这人在国外也发生过这种事,那这次会不会也是……

正想着去对面勘察的人回来了,“我们在对面的天台上发现了弹壳。”

兆冬莱接过证物袋,里面封存着一枚黄橙橙的弹壳。

他眯了一下眼睛,这种7.62×51mm的弹壳他太熟悉了,整个金陵也就特警队有五支发射这种弹药的狙击步枪。

再加上弹壳上那熟悉的铭文,兆冬莱咽了口唾沫。

“立刻送给技术部门,查清楚弹药和枪支的来源。”

没说的了,他现在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确定,这是他们自己的弹药和枪。

不会真是棋童韦那个王八蛋吧,他这是打算把整个金陵拉着一起陪葬吗?

紧接着赶到的就是礼答糠,一脸的欲哭无泪,刚消停两天怎么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兆冬莱,到底怎么回事?”

先去安抚了一下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快情绪的徐川,然后把兆冬莱拉到了外面。

“我们提取了弹头和弹壳。”,兆冬莱压低了声音,“我跟您说实话,可能是内部人干的。”

礼答糠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棋童韦?”

兆冬莱点了点头,“我听说这位经常拿了装备好长时间不还。”

“他疯了吧,装备部门干什么吃的。”

“谁管的了他?”

礼答糠捂着额头,这件事太特么严重了,“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这么做,根本没好处啊。”

泄愤?太扯淡了,要是每次打击都用这种方式泄愤,谁还敢考公。

而且棋童韦应该知道轻重才对,他完全没理由这么干啊。

“砂舒计知道了吗?”礼答糠问道。

“我单独给白秘书发了消息,并且按照规矩上报了。”

“很好,你做的很好。”,礼答糠没有责怪对方直接联系了砂睿琻,因为这件事必须让对方第一时间知道。

坐在房间里的徐川快要憋笑憋死了,只是一直有兆冬莱的人在旁边,他实在不好显得这么与众不同。

只有武薇坐在他身边显得有些紧张,不过这在别人看起来才像是经过意外情况下正常的反应。

但其实她只是因为跟徐川一起做了坏事之后的紧张,尤其是在一群景查的面前。

那枚子弹的检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弹头上的痕迹以及弹道特征很容易就在数据库中找到了对应的枪支。

然后根据装备部门的记录,这支枪在几个月前就被棋童韦借走了,当然还有相应的子弹。

“抓人吧。”

得到消息的砂睿琻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这时候的棋童韦正在安排高晓琴去香江,“你先过去,然后想办法去加拿大或者美国。”

“那你呢?”高晓琴坐上车,她和棋童韦的关系跟夫妻已经没什么区别。

“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否则谁都走不掉。”

而且金陵这里还有一个膏豫量,虽然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