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已经可以看见每个人的弧度,甚至比他们自己还更了解他们,你这宝贵的知识和天赋,别浪费了。
我知道,他说的又是对的,可我不喜欢。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可以卸下那没用还有毒的心防,可以活得轻松一点,快乐一点,坦坦荡荡,总好过扭曲拧巴。
浮生长恨欢愉少,肯爱千金轻一笑,薄情的人薄情,势力的人势力。
合适的朋友何必互相错过,这世上很多人都说自己寂寞,其实都是被自己困住。
他说你这个想法太低估了人性的复杂,骨子里总想治好人类的病,人类无药可救,劝你放弃挣扎。
我知道,是我太天真幼稚,总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我总是想起,我的童年。
刚结束了从出生就开始的流浪,又进入了搬家,校园暴力,家庭变故和稀烂的家人,动荡的年月里,我像一根野草一样被所有人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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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会在每个周末,走好几公里甚至好几十公里,去找那个,我认为和我是朋友的同学家里,有时候运气好在家,我们就说说笑笑,有时候运气差不在家,我不甘心的多喊几次,然后再自己走回来。
那感觉就好像五岁的时候,我就忽悠一个四岁的孩子,和我一起穿过城市,去火车站坐火车找我妈妈,我们走在路上干了什么,后来是怎么被找回去的。
我已经忘了,但我记得那种在路上的感觉,记得很清楚,他们说我是胆子巨肥的野孩子,,能言善道又会忽悠,把其他孩子骗得团团转,和我后来内向又羞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觉得这是废话,我回到自己家,当然就不需要野了。
后来我7岁时好不容易结束流浪回到妈妈家,她也说我野性难改,贪玩成性,把我在家里关了整整一年,要让我学会礼貌和规矩。
我没什么意见,那时候我以为,只要能待在自己妈妈身边,怎么都行。
不过现在我又不怎么讲规矩和礼貌了,不是因为我在家里过得也很难,而是我觉得很多表面上的规矩和礼貌,实际上都挺滑稽的。
当然我也不会再走那么远的路,只为了找谁聊聊天,陪陪我了,毕竟现在聊天都是网络了嘛,在网上人人都要维护自己的面子和形象,所以人人都绷着,我要是天天舔着脸去找别人,只会被人家瞧不起我。
现在的网络,就讲真情留不住,套路得人心,我也只能,沉默以对。
我有一个姓半的网红朋友,我偶尔会跟他说心里话,他有一次问我说,大家都是玩文字的,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丧?
我说我也算玩文字的吗?
我一直以为黑塞赫拉巴尔这种才叫玩文字,我想学他们,然后我就自s了,自s失败醒来以后,我选择了一种不严肃的严肃。
他问,啥叫不严肃的严肃。
我说,简单来说,意思就是我现在就是个卖电影资源的。
他哈哈大笑。
我也哈哈大笑。
很久没人陪我笑这么开心了,人都对自己有很多误会。
我以为自己是个创作者,但其实我就是个臭写段子的。
不过写段子这事挺好的,很快我就把这行当摸透了,靠这个吃口饭,过过日子。
但我还是拧巴,因为我写过不少很火的文章,无论写的有多好多详细,都有敏感的老读者能看出我的急躁,急着写完,是因为我其实并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