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黄昏和傍晚之间的时分,蓝天一点点变暗,喧闹的街头灯火次第的亮了起来,日子被拉长,好像所有事情都慢下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戴上耳机轻快的哼着歌回家,走进小区可以闻到街坊四邻炒菜的香味,所有的事情都很惬意。
两个人在一起光有爱还不行,得有钱,光有钱和爱也不行,还得性格合适,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在一起和谐共处。性格不合,其实本质上并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爱多爱少之分。
因为只要将这两个人分开融入人群里,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正常人类。只是,两个从小家庭教育环境不一样的人,如果选择了在一起生活,难免会产生性格上的冲突。
性格合得来的往往都是侥幸,合不来的才是人间常态。要么我改变成与你相匹配的性格,要么你改变成与我相匹配的性格。只要有一方不愿意妥协,便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去磨合了,真的没用的。
意识到这问题其实是无解的人,已及时抽身了。还没认清现状的人,仍然在牵强的死撑,无非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当你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想起未来。
想每天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遇到困难时站在你身边的是他,做饭时在背后拥抱你的也是他,睡觉时拥你入怀的还是他。
这样的生活虽然过的很平凡,但你一想到他在身边,余生仿佛都藏着一个小太阳,让你充满期待,也充满了盼头。
我很喜欢一句话:人生在有盼头的时候,会让你不自觉宽容了生活里的苦,在我看来,这份盼头有时候会是梦想,也会是喜欢的人陪在身旁。我愿你找到那个你想起他,就觉得是充满正能量的,就立刻满血复活,想要一起立下的未来的目标,觉得此刻熬多少苦都是值得的。
这就是一种爱情的力量,也是一段美好恋爱的开端。
要爱就爱真实的我,爱我的慌张邋遢懒惰,爱标签之下的我,爱完全的我,爱不是只有好的我,用“如果我爱了这个人,我只有整个人都爱”的那种爱来爱我。
永远为事事有回应的人心动。
我是一个极度敏感,缺乏安全感的人,容易患得患失,特别注重细节。
需要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我只要察觉你有一点冷落我,就会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所以像我这样的人,特别喜欢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的人,我需要时时刻刻的回应,切切实实的担心,不是冷冰冰的文字,不是冷漠的语气。
我是真的接受不了一开始对我好到不行,然后越来越不耐烦的落差,我会歇斯底里的表达我的难过,成为你嘴里的无理取闹和脾气差。
可我想要的也只是你切切实实的爱意。
1.
我曾经度过一段非常难的日子。
是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这段日子让我从一个期待爱情的柔软女生变得粗粝、坚硬但却也勇敢起来。
我开始更理解一些痛苦,透过蓄满汁液的眼睛,我看到了有着被威胁、恐吓、冷暴力遭遇的无数相同面孔的人。
后来,我负隅顽抗,好像终于从黑房子里走出来了,但其实整个人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认真生活,热爱这个世界的每一道光,这一半灵魂被越来越多人看到,同时收到一些喜欢;另一半的我在天色、音乐、气候、潮汐——直白说吧,在任何事物的影响下,脑子里都会冒出那句话:再也不会有人爱你了。我信,像留下后遗症一样,我也不会爱上什么人了。
但有一个人贸然闯进我的生活,想起来也是好笑,我在南他在东,我熬夜他早睡,我还一睡睡不醒,压根没想过在一起。但他来到我的作息,耐心听完我喝醉说的胡话,说我的猫没了还有他的,学妹不爱我还有他爱我,做面是他的擅长,爱我也是。
于是我带着一点儿勇敢和幸运,接住了这份春天来临前的礼物。
他从南宁离开的二十四小时后,我的人生已经是二字打头的第三年,我恢复了原本的作息,我开始在深夜感到饥饿、寂寥、百无聊赖,日子乏善可陈到了极点。在所有没法儿入睡的时间里,脑子里偶尔会冒出那个我没问出口的问题。
他和那只短暂陪伴我的猫一样,我们之间一眼看到头的未来昭然若揭——我们不会长久的,迟早会分开的,有意思的是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那个日子像一个势必会到来的节日,横亘在人生漫长的悠悠岁月里。
雷蒙德?钱德勒在《漫长的告别》中说: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点。而我们是,说一次再见,就离那个日子近一点点。
我很用力在爱这个人,除去我对这个人纯粹的爱之外,是我把相处的每一天都当成最后的日子在过。我毫不掩饰我的爱,我不怕好友皆知最后悻悻收场,说老实话,我也不怕分离,我用长长久久的岁月验证了独自生活也并不可怕。
而我原本以为,势必会分开的缘由是现实、阶级、距离诸如此类难以逾越的词,不应该是一句轻飘飘的不爱了。但事实如此,残酷且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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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被威胁和恐吓打倒,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忧思挣扎,一点一点重塑着自己破败的内心和世界观,直到我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达到普世标准上的好起来。而这一次,我结结实实地被说不爱就不爱的人世感情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