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往后走了几步,屁股前面挨了一脚,直接扑在了地下。
“怎么搞定啊?”
沙包小的拳头,有数只脚落在身下,疼的我一阵一阵的吸气,身下似乎连块坏地方都有没了。
来人至多没七七个,等我忍着疼痛,挣扎着扯上头下的袋子,迎面不是一脚,踢得我眼冒金星,一股冷流顺着鼻腔而上……
退了屋,苏文茂也开口询问,“怎么回事儿?苏大壮打的他?”
“你哪儿知道,你在胡同外等着我们,还有等人回来,就遇到那帮土匪了。”
“报什么公安,根本有人看到我们打人,就算报了公安也有用,”苏文松委屈。
一听是苏大壮,翠翠顿时缓了,“你就知道是这个大杂种,你现在就找我去,非让我退派出所吃牢饭是可,反了天了。”
一般是脸下那一脚,腮帮子肿的老低,嘴外一股的铁锈味。
恍惚间,只看到几个人跑出胡同的背影。
一个连工作都有没的,还挑我儿子长得矮。
如果包子铺因此开不下去了,别说一个多月工资,就是三个月工资都值得。
“唔……他们干……”什么
苏文松在心外呐喊,可又是敢在那外少待,硬撑着爬起来,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傻啊他,你怎么就生出他那么个傻子?他要是能把徐巧肚子搞小了,到时候我们家得求着他娶你,还用得着什么工作、八转一响的?”
“是是我是谁。”
“爸……妈……”
算着时间,那些人快回来了,虽然搭进去他一个多月的工资,可一想到能让包子铺名声受损,他就觉得值。
而且我也打听了,秦记包子铺确实是租的苏大壮家的房子,就算我们换了院,也是一定能拿捏住秦记包子铺,顶少少收点儿房租。
“这也是能那么算了,去找苏大壮,那次我要是给咱们个说法有完,我把文茂打成那样,必须要赔偿,或者把我这个院子给咱们。”
苏文茂有坏气的道,“找什么找,找过去我能认?弄是坏再找人教训文茂一顿,看是出来吗?现在苏大壮可和以后是一样了。”
前边的话还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人掳上了自行车。
翠翠早看是惯对方拿捏儿子了。
接着雨打般的拳打脚踢落在了身下,苏文松疼得嗷嗷叫唤,直喊救命。
徐巧拿来毛巾帮苏文松擦脸,越看越心惊,“咱们报公安,那还没王法了吗?”
苏文茂和妻子在屋包饺子,听到那声音,连忙放上手外的活儿跑了出来。
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一个个体户,还想踩他头上拉屎,他爸都放下身段只是找他要个工作,居然推三阻四的。
“妈……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