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因为没有见到实质的情况,也是不敢乱下定论的,后来是我们为了以防跛脚男逃跑,所以就冲进了院子里抓人,却没成想,对方竟然已经翻墙逃了。
我们虽然没能抓到人,但也没放过任何线索,我们进了屋子里检查,结果发现床上有……痕迹。”
负责在一旁做记录的办案人员为了寻求证词的全面性,追问了一句:“什么痕迹?”
江海洋没说话,旁侧傅闻舟道:“这个还是我来说吧,我是已婚男人,所以很清楚,那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周遭一片静悄悄的,关庆生转头,一脸凝重的看向隋希芸,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这眼神,隋希芸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不是的,不是!他们真的在撒谎,关伯伯你相信我,他们全都是一伙的。”
阮乔乔有些嫌恶的掏了掏耳朵:“隋希芸,你不会觉得,事到如今,还是谁哭的声音大,谁就有理吧。
我们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你今天会来这里栽赃傅闻舟,关首长也可以帮忙做证人,证明刚刚江海洋并没有跟我们串通口供。
就算江海洋是傅闻舟的人,我们若没有提前对过口供,他也不可能,在我一说那套四合院的时候,他就能说出那天完整发生过的事情吧。
显然,我们四个的证词都是有效的,现在一直在坚持撒谎和造谣的人,是你。”
“关伯伯,真的不是这样的,你帮我说句话呀,你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我的为人你是了解的,我没有那么坏,你知道的。”
关庆生点了点头:“芸芸呀,不是伯伯不相信你,而是你现在指证的这些东西没有任何一条能拿出证据,没有证据,我能帮你说什么呢?”
“可他们也没有证据呀,他们不也是口头上说出来的吗?”
“首先,”阮乔乔打断了她的话:“我们是有四个人,同时目击了当时的情况,已经算是有证人了。
其次,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个跛脚男人给你写纸条,约你去的那套四合院,房契是傅闻舟的。
当时傅闻舟嫌弃那套被褥被你们碰过,觉得恶心,打算把那些被褥给扔出去,可我让江海洋把被褥叠了起来。
我是学医的,我知道现在有一种先进的化验方式,可以通过一种液体,将人类留下的一些体液痕迹稀释,化验,进而得出里面的成分,属不属于某一个人。
被褥上既然会留下男人欢好的痕迹,那自然也留下了你的痕迹,只要去查一查,看看那些痕迹中,到底有没有你和傅闻舟的体液,就可以洗清傅闻舟的嫌疑了。”
隋希芸不学医,的确不知道这些,她真的被阮乔乔的话给唬住了,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她当时中了药,动了情,可能真的留下了什么,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