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将倾,唯他力挽狂澜。否则,你以为这些张家人为何要追随你。”
“你莫要以为,是凭你自己的个人魅力吧!有些话我点到即止,无需多言。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其中的端倪。”
江南念并无他意,但话一出口,在场的张家人皆变了脸色。
张祈山最为冷静,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再无异样。
“圣女大人,这些外家人确是父亲安排的人手。我儿此前不知,还请您勿要怪罪。”
“哦~那他呢?本家人和外家人我分不清,莫非真当我眼瞎?”
江南念手指轻轻一点。身边的少年。
被点到名的少年懵懂的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他是本家人…”
“罢了,你们如何,我不想过问。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晓。”
江南念冷漠地打断他们的解释,取出荷包中的清口气香片含着,再不言语,只是盯着近处的火光出神发呆。
用过晚餐的几人,稍作收拾后,张祈山来到她面前。
不等她开口,便抱住她坐在地上,用她解开的斗篷搭在她身前,挡住了前后的凛冽寒意。
“做什么?”
“我抱着你,暖和些。你睡吧。”
这是被她嘲讽后,无师自通地学会讨好她了?
此时的张祈山镇定自若,无视她身上的浅淡香味,手指隔着斗篷规矩地环抱着女子。
不远处的张父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少年怀春慕艾,亦属常情。
只恐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前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道观内,须臾间,唯余火燃木声啪里啪啦作响。
江南念悠悠然于张祈山怀中,换了一个更舒适之姿,半梦半醒。
送至眼前之的工具人,岂有不用之理。
毕竟,她确实是其救命恩人。
即便只暂保其父性命,未使其命丧黄泉,阴阳两隔。
这一点点微末利息,又何足道哉。
翌晨,风雪已止。
守夜的张家人亦不时添柴,凑合熬过此夜。。
睡了一晚的江南念被他晨间腿中的反应扰醒。
张祈山舌尖抵着上颚,深呼吸,竭力压制全身的燥热。
在江南念含义不明的戏谑眼神下,险些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圣女”
他的声音放低,忽然叫了她一声。
这一声非同小可,江南念机敏地察觉到他嗓音中的暗哑和隐忍。
当那温暖的手指有意落在他喉间时,他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差点发出轻哼。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真没出息!”
张祈山还是强忍着没有动,只是拉着她那只想要乱动的手。
“是生理反应,我不是故意羞辱你的。”
张祈山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解释,更怕周围的人听到产生误会。
然而,外人醒来,看到的却是二人颇有耳鬓厮磨之态。
等她起身站稳,便急忙去了后边解决问题。
留下江南念掀开斗篷站在门口,望着冰天雪地出神。
不一会儿,张祈山解决完问题,留意到地上堆积的斗篷,顺手捡起来拍了拍灰尘。
走到她身前,动作自然地帮她披上并系好带子。
“系得好丑!”
江南念低头扫了一眼蝴蝶结,随口吐槽了一句。
张祈山那一直清冷的脸庞,顿时出现些许裂痕,他压下口中的“麻烦”二字。
“好,我学。下次保证不会了!”
昨日从小鬼子收缴来的马匹都被牵了出来,二人共乘一骑。
张祈山先上了马,弯下腰伸出手,说道:“和我们一起走,可好?”
看来,他总算学乖了一些。
可惜,仍未达到她的要求。
江南念伸手搭住他的手,轻抬眼帘,神色依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张祈山稍一用力,将江南念拉上马背。
他伸展双臂,将江南念拥入怀中。
而后,他动作轻柔地为她戴好面纱帽子。
“坐好。”
一行人纵马于雪地,渐行渐远。
碎碎念:先更新这本,我尽量写快点。另外一本因为快完结了,所以先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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